三哥捂著臉不忍直視,而我則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幕異景,真是異景啊,這輩子第一次見神仙打嘴仗。
馗哥對勁地說:“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人。”
馗哥二話不說,拉起我就走,跨過洞辯纔看到,真的是個大殿,並且我們地點的位置是在一尊幾近兩層樓高的神像背後。
我笑了笑,心說:豪情這不是給我籌辦的,真是難為老頭了。
三哥最實在,聽不下去了就插了一句:“大哥,你這叫講理啊,人家那丹藥幾十年都練不出來一粒,你這張口就是兩瓶。”
虛靈子估計也曉得他這祖爺的性子,渾身一抖顫聲問道:“祖爺另有甚麼叮嚀?”
我從速說:“感謝真君誇大,您謬讚了。”
馗哥一瞪眼:“閉嘴!”
泥身說:“得得得,怕了你了,和你這類人講不通事理。不過不得不說,你小子行啊,有目光。靈蛇和我提及過這個小兄弟,盛讚有加,本來還不信,現在看還真是有那麼點意義。”
鐘馗毫不畏縮:“咋,你覺得你蕩魔天尊就了不起了,不平打一架。”說著話竟然真的擼起袖子,拉開架式。
馗哥站起家說:“行了,曉得錯了就行了。不過。。。。。。”
馗哥纔不吃他這套:“你個長季子,甭跟俺來這套。咋地,你覺得你門徒占便宜了?怕俺謀事不好交代?從速麻溜把人給老子整全乎了,要不傳出去說俺鐘馗的四弟栽在你門徒手上,當年老的強出頭。此人俺們可丟不起。”
馗哥一把抓過來,扔到我手裡說:“好吧,一顆就一顆吧,看把你心疼的,哎呀。”
虛靈子說:“祖爺您謙善了,哦,對了,小官爺的肉身正停在太嶽古洞,有七七四十九個弟子誦經祈福。”
虛靈子一向弓著身,馗哥上去一巴掌拍在他後腰,罵罵咧咧地說:“咋了,年級大了,腰也不可了?”這才挺直腰板。
說完,就在泥胎身後的那麵牆上俄然開了一個大洞,洞的那邊竟然是個大殿。
馗哥帶我落在銅殿門口,終究落地,我七歪八斜,底子站不穩,馗哥問:“咋了?”
虛靈子俯身在地,頭都不敢抬說:“祖爺您打趣了,劣徒那裡能和您小官爺相提並論。”
馗哥一傳聞:“喂,你個長季子,真下死手啊?”
鐘馗笑著說:“實在也冇甚麼,你看啊,你門徒把俺兄弟扔進阿誰破葫蘆裡,人固然還冇被悶死,但是手指頭少了一根。你不得賠償賠償?也不消太多啊,就你們丹房煉出來的破糖豆隨便來上兩葫蘆就行了。千萬不要拿太多啊,千萬不要,俺們是講理的人。”
這太難堪了,我從速說:“大哥,您好歹也是人家祖師爺了,說話一點分寸都冇有,哪有甚麼為人師表的意義。”
轉過神像纔看清,也是一尊真武大帝的神像。厥後才曉得,武當山本是真武大帝的道場,以是在這裡,真武大帝的職位可比玄門三清都要高。
虛靈子說:“小官爺說的事,祖爺您就彆打趣了,弟子曉得錯了。”
不過我真冇表情看風景,因為此時馗哥帶著我在空中飛著,人雖身處雲夢仙霞之境,但這如果掉下去,隻要粉身碎骨之痛了。悄悄伸手抱住馗哥,麻袋粗的腰。
我抱拳見禮說:“道長,葫蘆裡的那一絲渾沌之氣,不謹慎被我放跑了,您彆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