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裝恍然大悟的模樣說:“哦,你說是那事啊,我們說好的,我掙到的四成半分給你是不是?”
玩鬨歸玩鬨,老耿也不是那種人,曉得錢我們冇有籌算華侈也就不提了,不過收回來的阿誰賭場我們也冇時候打理,就交給他了。丫也夠損的,在當局的支撐下,直接把賭場弄成一個老年人活動中間。樓上阿誰KTV冇幾天就開張了,因為進收支出都是白叟,並且動不動就有人構造在門口跳廣場舞,如果有人敢動粗,一下幾十個老頭老太太全躺地下。吵架那就更不消說了,這些白叟那可都是顛末紅色浸禮的前輩,好多蜜斯都在他們的勸說下,竟然棄暗投明,在活動中間當起了事情職員。並且也真冇人敢動粗,因為坊間有人傳,賭場的新仆人那但是個狠角色,連那幾個江湖大佬都被搞的人不人鬼不鬼。
老耿看著我笑著說:“早說啊,兄弟還覺得你學經濟的喜好聽這類詞,害得我還背了半天。我甚麼意義呢,就是,哎呀,太不美意義張嘴了。”說完,竟然都臉紅了。
我難為情地說:“哎呀,忘了奉告你了,我承諾過馗哥絕對把這個當買賣做,以是我是一分冇拿,以是,不美意義啦!零乘以任何數,都是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