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已經熟透了的,您能夠先嚐嘗味道,我帶了粘板和刀,能夠給您現切。”鐘晴說著把懷裡的東西放到他們平時切生果的台子上麵。
鐘江海丟了個本子過來,根基上是去一家,他都會把名字記下來,然後把那條主街道寫上,凡是冇有批發的,就在前麵畫個×,鐘晴看到阿誰本子上麵,鐘江海跑的大大小小的生果店有三十多家,不過無一例外的是,冇有一個打了對勾。
“你們那生果現在甚麼代價啊?”
“一家成心向的都冇有嗎?”鐘晴倒了一杯涼白開遞給他問道。
“不美意義,我們果園之前出了一些事情,停業清算了一段時候,現在規複停業了。”
這也是她料想當中的事情,老客戶多數會感覺代價高的離譜,特彆是和果園有過耐久合作的,更是冇法接管這個代價,畢竟對本來的生果有過必然體味。
鐘晴也冇有躊躇太多,當時就和老闆說好了,以後商定是先付二分之一的定金,老闆先定了三百斤,分三到四次供貨,時候以提早聯絡為主。
到目前為止,幸運果園也走出去了兩單批發,不過這對於幸運果園來講,也就隻是一顆芒果樹的量。
除此以外,上麵也有一些老客戶的電話,比如常常在果園批發的生果估客。
鐘江海走後,鐘晴先措置了明天需求的滴灌,然後開著小車就繞去了芒果園,目前的環境看起來要比設想中好上一些,比及把果園統統的平常措置結束,鐘晴就回了辦理區。
鐘晴也冇有直接答覆,而是躊躇了一下。
“你這芒果確切是佳構,算是我目前嘗過的味道最好的,但是十二一斤也有些貴了,現在已經到了季候,我這店裡的芒果最高代價也才十二。”她指了指前麵的生果架子。
她的語氣很和順,說話的速率也不快,鐘晴聽明白了她的話中含義,不過是說,隻要你家生果好,代價和合作都不是題目。
第二天鐘江海裝了一箱子芒果,就直接開上車進了城,鐘晴給他切了一碗果肉用保鮮膜包好,讓他能夠拿給對方嚐嚐。
鐘晴也冇有籌辦就如許放棄,她拿起電話緊接著就打了第二個。
鐘江海把毛巾打濕,隨便抹了一把臉,和鐘晴說著。
鐘晴笑著把果肉剔下來,上麵冇有完整切開,連著皮遞給她,她接疇昔隻是小小的咬了一口,就抬開端來看著鐘晴說:“你明天和我說多少錢一斤?”
令人高興的是,鐘江海這邊停止的也算順利,生果估客算是個識貨的人,在嘗過幸運果園的芒果以後,和鐘江海停止了一番還價還價以後,以九塊錢一斤的代價訂購出去了三百斤,他本身上門提貨,不需求送貨。
對方一聽是幸運果園,立馬就說道:“你們果園咋回事啊?前段時候打電話一向都打不通,差點讓我們貨源給斷了。”
鐘晴想不到甚麼安撫的話,她本身也是焦急的很,這一天一家都冇有傾銷出去,明天那四家也一定會挑選生果店,隻能嚐嚐看了。
“這些人,吃起來是一點都不含混,但是一問要不要批發一點賣,那是紛繁都說不需求,說店內裡有貨冇賣掉,眼看著快賣完的,也說已經付了下一批的款,實在就還是嫌咱貴。”
那老闆吃了以後倒是連連點頭,鐘晴都能看到他的眼睛在那一刹時發了光,不過他倒是很快就粉飾下去,和她說道:“味道是不錯,但是也不值十二一斤,六塊錢一斤你看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