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傷悄悄望著劈麵彷彿正墮入深思的青年,手搭於劍柄上但並未握住,隻是以指尖輕壓著。這把劍是青年最後留給他的東西,劍名‘定離’。
顧遲:“………………”
“……小傷。”好了他說出口了,顧遲感覺這一刹時他彷彿丟掉了甚麼東西。
顧遲點了點頭,迴應道:“我亦是如此猜想。”
“昨夜的那名黑衣人是天一弟子。”令狐傷輕緩說道。他對這個村莊的村民死活並無興趣,但他曉得他麵前的青年在乎,那這個資訊他就得說出口。
這……總不會是讓他幫手戴上的意義吧?顧遲大大一臉茫(meng)然(bi)。
東西冇找著,不籌算持續找了。顧遲冷靜把對方的話給翻譯了一遍。
然後冇了下文。
還冇等顧遲說甚麼,白袍的劍客就對他微低下頭,俊美麵龐上無有神采,倒是放鬆了身材掀了掀眼皮持續望著他。
本來覺得劈麵神情冷酷的劍客頂多就淡淡看過來一眼,萬冇想到對方不但順服地‘嗯’了一聲,還目光專注地望了過來。
令狐傷銀灰色的眼眸略微眯起,如果這是兩方交兵,凡是在他做出這個行動以後,緊接下來的進犯就會讓他的敵手為之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