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李瑕跑來向你探聽當時的事情？”

胡真道：“如何？你內心有他？那我現在就去打死年兒。”

胡真又道：“李墉這兒子不成器，他扳連了你、贖買不起你，你待他仁至義儘，偏他還發脾氣，這等小肚雞腸，如何值得你傾慕？”

“劉辰翁，字會孟，江公弟子……”

“是，聊完這些，我們正要狎玩，年兒跑出去把他趕走了。”

我家胡媽媽以往與劉大師交好，這些年最用心調教的就是唐安安、季惜惜，教她們琴棋書畫是教得極深，曾帶她們去拜見過劉大師幾次呢。”

“是。”唐安安遂開端背誦起來。

“第一次來？肯定嗎？”

胡真端著那匣子，起家走到覓雲院。

“已經是最素了。”

“女兒願唱。”

“好，本日你唱水龍吟。”胡真說著，詞譜往案上一丟，不悅道：“讓你記的名單，可記了？”

“前次媽媽說過，唱新詞萬一碰到政見分歧的，輕易獲咎了人。”

唐安安冇說話。

“是奇特。”

“聞雲孫，字宋瑞，江公弟子，新科狀元……”

“女兒明白，不再見他便是。”

“好呀。”

“當時胡媽媽報結案，如果李瑕再晚點兒纔打死孫衙內，錢塘縣衙的人就到了，可惜還是死了人，李瑕就被捉起來啦，厥後，連李先生家都被人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