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下來有何籌算?”李瑕問道。
“死就死,我寧握屠龍刀,不當宰羊人……”
李瑕想了想,問道:“誰讓你北上的?”
有韻律的叩門聲響起。
風很大,將二人的辯論聲吹散……
“史、趙至河南,選賢才,置提領,察奸弊,均賦稅,更鈔法,設行倉,立邊城,誅好惡,肅官吏,置屯田保甲,興利除害。今,稅賦充沛,民安商樂,河南大治!”
“你說甚麼?”
“悲傷秦漢經行處,宮闕萬間都做了土。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若他高長命是個女子,必是恨不能嫁給李瑕纔好。
“我這首詞不過中品,偏無人能拿出詩詞來與我比較,無聊之際,我忽見有位少年郎想要玩耍禹王台,卻被攔著進不來,我一見他,就知他不凡。”
“冇有。那趙欣不知怎回事,一向冇現身。”
姚燧說到這裡,又向閻複問道:“子靖以為我那首《清平樂》如何?春方北度,又送秋南去,萬裡長空風雨路……”
他冷靜消化著心中的挫敗感,又問道:“冇找到趙欣,你籌算如何做?”
高長命點點頭,道:“這些,若讓我去刺探,我怕是刺探不了這麼詳細。”
兩人並肩走向後院,踱著步,李瑕問道:“探聽到了嗎?”
王蕘俄然一指道旁的累累白骨,毫無顧忌地大喊起來。
“他與你我差未幾年事,許是比我還要少上兩歲。豐度姿儀才情,尤在你我之上。”
“有體例。”李瑕道,“故計重施,冇多粗心義……”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