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搜遍了開寶寺，未能找到李瑕與姚小郎君……”

“啊？”王蕘有些驚奇，沉吟道：“怪不得五郎來問我，看來是猜到了。”

他眉頭一皺，大為不悅，喝道：“誰給你招的伎？”

韓承緒說著，想了想又道：“姚燧所言十五人，我知此中金國遺留名臣九人，九人當中僅楊果最有能夠，早在金亡之前，他便有投宋之意，何如不得行。但……不肯定，線索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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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瑕聲音安靜，竟是半點波瀾不起。

“眼下知時園被張家緊盯著，這線索值得冒險一試。”李瑕道：“如許吧，我見楊果一麵，看可否拿到諜報。非論成果如何，我們都撤出開封城……”

張弘道額頭上的血管跳了跳。

“駕……”

李瑕走上前，拿起破布徑直塞住了閻複的嘴。

“那就算了，我們還是當朋友吧。”

這並非隱蔽之事，姚燧因而詳細說了起來……

“姚燧姚端甫被李瑕捉走了。”張弘道俄然淡淡說道。

“答覆我的題目，不然我殺了你。”

“五郎想曉得哪份諜報？北麵的、東麵的、中間的？”

“嘿，我慌了嗎？有你帶著我們，我一點都不慌。”

“彆覺得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