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不當,她畢竟是你的親額娘。你便去見上一見,隻是我不出去相迎便是。”
傅恒篤定的對她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道:“以是,這不但僅是磷粉,這裡頭另有癢粉啊。隻要這粉末沾上他的身,兩個時候以後,定會叫他感受瘙癢難耐,這類粉一旦沾了皮膚,就再也難除下,洗也洗不掉的,最後的成果,必定是他把臉抓得血肉恍惚……”
“哎喲喂。你們婆媳聯手欺負人嘛不是!”
畢竟她嫁來這麼長時候,她都冇有派人過來看一看她,恰幸虧她入宮半個月以後,她就上趕著來與她見麵,這此中的心機,怕是不難猜出。
說著,李氏便將站在一旁服侍的人全都趕了出去,然後,又親身將飯廳的門關了起來,對傅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