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藥癲冷哼一聲,道:“不就是鍼灸,我已然揣摩通透了。”
不得不說,這二師兄也是個逮著便宜就不放手的性子。有這兩個活寶在,葉婉今後的日子少不了熱烈。
邱郎中思忖著,聽小師妹的意義,他若不出這四百兩銀子,她就不把鍼灸的技術教給師父。師父學不到鍼灸,還不得氣出個好歹的。關頭是最後這氣都得撒在自家身上,得不償失。花四百兩銀子,能買個平靜,也值了。轉頭又一想,不對啊,師父當時隻說讓自家出師父那份的銀子,並冇有他啥事。如何小師妹一開口連他也算計去了?他竟被才十歲的小師妹坑了啊!冇何如,話都說出去,想收,小師妹也不能同意啊。得了,乾脆他也跟著小師妹學鍼灸,管他是不是真的比藥石還強,賺返來點是點!
這天,藥癲自發主動背了竹簍,等著葉婉一起上山。比及日上三竿還不見人影,隻好親身去後院找人。卻見葉婉在廊前擺 ̄弄這些日子撿返來的石頭。頓時氣衝頂梁,吼怒起來:“你這死丫頭,老子還等你上山,你卻在這玩石頭?”
提出抗議後,葉婉隻輕飄飄一句:“不想要我家山上的草藥了?”咽得藥癲幾近上不來氣。說來也怪,這四周的山頭都轉過了,彆處也有些草藥,都是些淺顯常見的,恰好就葉婉家的西山上有好東西。冇何如,藥癲隻得強忍了。
“唔”,藥癲一口氣憋在嗓子裡,想吐吐不出,要咽咽不下,神采漲得通紅。
“冇聞聲你小師妹要銀子呢麼?為師棺材本都冇了,你出!”這話說得當真諦直氣壯,可見常日裡也冇少壓榨門徒。
“盤下來?你有那麼多銀子麼?盤下來你能包管賺到錢麼?哦,對了,你之前在我這騙走一千兩呢,戔戔六百兩你倒是出得起。就算有銀子也不能這麼華侈啊!小孩子家家的,淨想些冇邊的事。”藥癲吐槽。他隻記得葉婉在本身這拿走了一千兩,完整忽視了他手上那株人蔘的存在,生生將劃一的買賣說成了強盜行動。
邱郎中蒙受這無妄之災,一臉的如喪考妣,將視野移向葉婉:“小師妹,你要多少銀子?多了我可冇有,你師兄我也是貧苦人家。”
“不對啊!那麼一個過了氣兒的銀樓哪來的銀子賺?”邱郎中被葉婉唬得一愣一愣的,一說到贏利才驀地醒過味兒來。
“玩石頭?這些都是銀子!”葉婉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跳腳的藥癲,閒閒地說道。
何如藥癲可不這麼以為,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纔不想拿銀子打水漂!”
“有我在,賺不到銀子就奇特了。行了,彆囉嗦了,到家我就立個字據,你也儘快將銀子拿來。我籌算去取銀針時,順道就把銀樓盤下來。”葉婉一貫雷厲流行,就這麼乾脆將事情敲定下來。
“甚麼?一人二百兩?還隻給每人兩成股!這帳算錯了吧?那銀樓才六百兩,算下來我跟師父攏共占將近七成股纔對,如何隻要四成?”邱郎中一聽份額的分派就炸毛了,連默許了本身也出二百兩都給忽視了。
藥癲死死看了葉婉好一會,見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恨恨一把撩起車簾,直直盯著自家的二門徒猛瞧。邱郎中背後一陣發寒,怯怯轉頭,見師父就那麼直勾勾盯著本身,盜汗“唰”地就下來了:“師父,你,你白叟家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