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年春季,眉山棋院的楓葉再次紅了,婆婆娑娑的灑下來,半個天井都被它覆擋住。兩年來跟著顧留政夏徽在棋壇大放異彩,眉山棋院又熱烈了起來,門庭若市。
夏徽走到楓樹下,看到程弈白躺在蘭亭師兄喜好坐的樹枝上,手裡拿著一支竹笛,也是蘭亭師兄的舊物。
彆墅下的花圃打扮的如同夢幻,唯美浪漫的白紗隨風飄零,藍、白、粉色的鮮花裝點在其間,芳香四溢。她踏過綠茵茵的芳草,和滿地的玫瑰花瓣向她的新娘走去,一步一步走向屬於她的幸運。
從西湖初遇,到最後的十局,他們相處的光陰寥寥可數。那麼短的時候乃至不能夠一個臉盲的人記著一張臉,可他卻記著了他們相處的點點滴滴。
他們推開房門就聞到飯菜的香味,顧留政端著鯽魚豆腐湯從廚房裡出來,腰上還繫著圍裙,家庭煮夫的打扮非常賞心好看。
她又對顧留政道:“媳婦兒是你本身的,你不疼就冇人疼了。”
跟著音樂聲響起,她挽著師孃的胳膊走出來,伴娘趙丹張露跟在她身後。
小巧棋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顧留政笑了起來,瞄到夏徽又要偷吃菜,一把擰住她的後頸讓她去洗手,然後給她剝蝦。
這話一下就戳到夏徽的內心上,“師兄對我向來都是認當真真的,爸爸歸天時他就已經籌算照顧我一輩子了。”
師孃感慨隧道:“我們夏夏真是好福分,嫁給留政如許的好男人。我現在纔想明白,那一年你說二十六歲結婚,本來是等夏夏到法定結婚年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