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陸凡大喝一聲:“斬!”飛劍就帶著幾尺長火紅色的劍罡朝著那臉上長痣的修士劈了下來。飛劍還冇鄰近,就帶著一股無匹的氣勢,令人望而心寒,那修士見狀,大駭之下隻得將手中的開山刀一擲而出,開山刀隻是將飛劍給阻得一阻,就被飛劍給劈飛了出去,然後飛劍又以萬鈞之勢朝那修士劈了下來。此時臉上長痣的修士想躲已經是來不及了。但他不愧是久經存亡之戰的修士,隻見他在臨危之際手一拍儲物袋,一塊磚形的法器就被他祭在頭頂,擋在了飛劍下落的必經之路上,不過這還冇完,那修士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枚閃發著靈光的靈符,臉上閃過一陣不捨之色後,還是咬了一咬牙將這枚靈符給捏碎了。靈符捏碎後,那修士的身上頓時多出了一個閃發著金光的光罩。做完這些,那修士才悄悄鬆了口器。
既然已經結下了梁子,陸凡當然不答應讓這剩下的三個修士逃脫,給本身留下後患。因而陸凡在斬殺了刀疤修士後又插手到戰團內裡。此次他挑選的是一個左臉上有一顆黑痣的修士。當然,在世人麵前陸凡也不敢再使出甚麼寒冰神通,而是將渾身的法力全數都給轉換成了火屬性的法力,然後禦使著飛劍向阿誰左臉長痣的修士一劈而下。
殘剩的三個修士見陸凡如此輕鬆就又滅殺了他們彆的一個火伴,心中大駭之下已經有了退意。但是祝彪和祝虎兩兄弟見陸凡又滅了一個敵手。心中奮發之下更是奮力拖住剩下的三個修士。
而此時的飛劍業已劈到了那塊板磚法器上,板磚法器的品格比那把開山刀還略有不如,是以一下就被飛劍給劈成了兩半,掉落到地上,而飛劍去勢不減,一下就斬在光罩上。那光罩在一陣狠惡的明滅後,終究還是擋住了飛劍的一斬。不過那修士還冇來得及歡暢,陸凡又批示著飛劍飛上了半空,再次大喝一聲道:“給我破!”飛劍以比剛纔更加昌大的氣勢從半空中劈了下來。這一次那臉上長痣的修士冇有了彆的的手腕抵擋陸凡的飛劍了,那臉上長痣的修士隻能悄悄向部落的神靈禱告,但願這個光罩充足堅毅,能夠擋下這可駭的一劍。飛劍一往無前地辟了下來,半途毫無停滯,那光罩隻是將飛劍給阻得一阻,緊接著就“啵”地一下分裂開來。那臉上長痣的修士完整地被淹冇在飛劍披收回來的火海裡,連慘叫都來不及收回就完整地耗費掉了!
馬臉修士大驚之下剛想遁藏,但是卻駭然發明,那飛劍還冇有臨身,就有一股極其冰寒的法力將本身渾身的法力給解凍住了。任憑馬臉修士如何催動,滿身的法力還是不聽使喚,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飛劍往本身的脖子這麼一繞,緊接著他的認識就墮入了無儘的黑暗內裡。馬臉修士的無頭屍身就這麼從半空中摔落了下來。陸凡將馬臉修士的流星錘和儲物袋給收起來後,這纔回身看向了彆的一個戰團。此時的祝彪祝虎兩兄弟正處於下風,固然法器優於對方,但是對方以二敵一,又兼修為相稱,兩麵夾攻之下也儘占上風。此時四位修士見陸凡輕而易舉就將他們的火伴擊殺,神采都是一片陰沉。而祝彪祝虎見此無不大喜,掄起手中的法器就對著那四個圍攻修士一陣猛攻。這兄弟倆所善於的竟然是近身進犯,這在修士中是極其少見地。四個圍攻的修士在祝彪祝虎兄弟倆的反攻之下隻是手忙腳亂了一下,就又將兄弟倆的守勢給停止住了。看來這幾小我的共同還是很默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