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你們都當傳授,歸正貫山劍宗的下一步打算是人妖同修,找妖怪當傳授也是未雨綢繆。
叔家大院裡,屋舍清理出大半,乍看已規複了很多昔日氣象,但大院裡寂靜無聲,大院外一圈廢墟,還是如鬼宅一樣蕭瑟。
老頭散掉氣機,重新來過。
叔家一向定不下新的家主,就是因為叔天雄的原配早逝,稍大一些的兒子都在貫山以外的宗門,留下幾個小妾和幼小庶子,並無資格繼位。
她成了河伯,借霧傳語之類的神靈術法天然也會了。
“我也要當傳授,不當傳授助理!”
按理說幽靈都由地府統轄,河伯無權羈留。但地府隻能由強大神靈斥地,也就岱山府君有這個位格,以是摩夷洲內,除了岱山有地府統轄幽靈外,其他處所的幽靈,都是地盤、山神、河伯和城隍各自為政,自行措置。
由得敖盈盈和紫蘿姐妹倆在廟裡閒談,仲杳出了廟門,想吃點廟土。這也是鄉土裡的一項,他急著建河伯廟的目標之一,就是吃土。
仲杳想了想說:“也好,讓叔家人的靈魂湊出叔家功法,這也算他們立下一功,稍稍善待他們吧。”
他是殊京隱龍觀的人,隱龍觀是國觀,國觀與杜國一體。他小我代表了國觀,也就代表了杜國。敢摧辱他,就是摧辱國觀,摧辱杜國,當然是極刑。
九土氣海方纔推轉,仲善存呈現。
紫袍道人進了客堂,叔天朗從速起家讓位,賠笑道:“實在何必這麼費事,直接把那兩人拿了問話就好。那仲至重我很熟,修為不高,又很惜命。”
說到這個,佘氏倒還躊躇:“運營之事……今後再說罷,先讓叔家同一定見,再由我們加碼報給仲杳,嗯……”
聽到那仆人的話,仲至重眉梢揚起。
仲善存大喜,接過給誓穀運送物質的事情,騎著馬絕塵而去。
仲杳心頭一震,對敖盈盈又有了新的感受。把人家咬死也就算了,還把靈魂壓在井裡,讓人家永久不得超生,真是邪性不改。
仲杳早有計算,淡淡笑道:“當然能進,你和馬力妹都能進。隻是你們另有各自的職司,不能跟其彆人一起修行,就不歸為一期弟子,而是……特期弟子。”
仲至重擁戴道:“仲杳那小子既然散了仲家,我們就隻能各顧各的了。到時我們說動叔家,從仲杳那討取充足的財帛,由我們經手,將叔家這處船埠重新運營起來,周邊地步也開墾出來,自會是一番新氣象。嫂嫂與我,就在這裡過清閒日子,不必再對上那小子活力。”
仲至重坐在床邊,手上還在行動,嘴裡卻提及了閒事:“叔家看你,也當作自家人了啊。”
剛好,仲至重跟叔天朗很熟,年青時還是很要好的酒肉朋友。
院中深處的屋子裡,仲至重喘著粗氣,從白嫩身軀上趴下來,心對勁足的道:“感謝嫂嫂接待。”
這也不能全怪敖盈盈,叔天雄等人並不是獲咎了敖盈盈,而是獲咎了河伯,犯了僭越瀆神之罪,這般措置也是河伯本分。敖盈盈算是樂見其成,不肯開恩。
“母親嫌我礙事,不讓我陪著了,叔家的親戚待她挺好,我就從速返來幫鄉主做事。”
她們不是人族,當傳授實在也教不了甚麼,在創出人妖同修的功法前起碼是如許。但她們能查探弟子的五行相性,能感到氣機竄改,能變更木氣水氣幫忙弟子修行,是不錯的教輔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