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到石頭蒲團上，沉默深思著。

我要出來，洛風嘯拽著我，反問道：“劉屠，你在養屍吧。”

“這些東西隨你挑。”

“夠了，兩個就行，”這麼會兒工夫，他就拿黃紙剪了兩個紙人，歪傾斜斜地，像是隨興所至。我嫌丟臉，他斜了我一眼，說道：“重的是神而不是人。”

“好好，這就算是你給的拜師禮了，我也不能吝嗇，你拿著這個吧。”他拿出一柄符劍給我，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東西，裡頭包含著一道神通。

“嘿，你和他們有緣，也是他們的災害到頭了，畢竟有擺脫的一天。”

他讓我上去拍門，我敲了好一會兒，裡頭也冇小我應對。我從門縫兒往裡看，裡頭黑糊糊地，像是冇有人。

從陰河逆流而上，估摸著到了餘縣地下，洛風嘯抓著我，施法直接到了陽間。

道人長歎一口氣，說道：“你跟著洛風嘯，我的這些東西和神通，你都看不上眼。想要打動你，看來隻要五行大崩解這個神通了。”

他奧秘一笑，說道：“到時候你就曉得了，去看看，有冇有上了年初的銅錢，給我買幾個。”

洛風嘯號召下，無陰鬼冒出來，衝我們行了個禮，然後咚咚地往裡闖，卻被門上一道符紙給擋了返來。我走上前，把符紙給撕了，無陰鬼飄出來，從裡頭翻開了門。

“哥，你是不是早就曉得秋雲子被關鄙人麵？”我總覺他是曉得地，纔會把兔尾巴給我。實在我更想問的是我爺爺的事情，但是話到嘴邊，老是不敢開口。總感覺如果戳破這層窗戶紙，我和他的乾係就會變得冷淡。

我點點頭，內心的壓抑一下子煙消雲散了。

洛風嘯抱著胳膊，看我出糗，嘻嘻笑道：“這家棺材鋪白日做的是活人買賣，早晨做的是死人買賣，你看阿誰死人還會拍門的？”

他沉默無語，想了下，然後說道：“我做了好些年的苦讀精舍方丈，曉得很多短長神通，你想不想學？我都教給你。”

洛風嘯拿袖子一摟，將紙人收起來，看著內裡入夜了，就帶著我往棺材鋪去了。

小青蓮奉告我們，餘縣有個叫劉屠的人，就是做棺材的裡手。有一次，有個道人請她上去唱戲，在坐的就有劉屠，當時他們喝高了，劉屠就吹噓本身有這門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