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夏支支吾吾道:“殿下說王妃辛苦,不準我們驚擾……”
因為儲位之爭,李政近年來與何皇後並不非常敦睦,這也影響到了鐘意,她嫁給李政以後,撤除需求的入宮存候,很少見到皇後,而本日傳召,多數是因昨日那場不歡而散的壽宴。
李政不痛不癢,笑道:“我可不喜好你這麼叫我。”
鐘意也曾同李政講:“丹鳳眼的確標緻,隻是長在女郎臉上,過分淩厲了。”
鐘意悄悄瞪他:“這也是能隨便說的嗎?”
李政麵色添了幾分笑意,卻點頭道:“她纔不會,反倒會說我肆意。”
李政一顆心都是燙的,折騰到後半夜才肯停下。
李政輕歎口氣,又在她額頭上敲了一下,道:“景宣長大了,可不要像你纔好。”
“剛用過晚膳,時候還早呢。”鐘意站起家,去取火摺子,想重新將燭火點上。
李政眉毛一豎:“她罰你的?”
鐘意趕緊改口,調子都帶著點不幸的哭腔:“政郎……”
鐘意稱是,向她見禮,退了出去。
景宣出世將近兩月,五官也長開很多,鼻子與嘴唇像鐘意,那雙標緻的丹鳳眼卻同父親如出一轍,平視著看人倒還好,略微抬眼,便是說不出的鋒芒。
鐘意聽他話裡有話,嗔道:“你有話便直說,陰陽怪氣的做甚麼。”
鐘意想起他昨晚那一通折騰,怕是成心叫本身起的晚些,免得上午還去抄佛經,而他則趁機入宮,明白過來:“你去求的嗎?”
“母後冇難堪你吧?”見到鐘意後,他問。
她也是不幸人,兒子生下冇多久,便因天花過世,悲傷之下,倒有些將李政當作親生兒子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