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肅了神情：“你到底想問甚麼？”

她眉宇間都是母親特有的慈愛，鐘意看著，俄然想到另一處去，打發侍女們退下，悄聲道：“阿孃，我有件事情問你。”

鐘意悄悄回聲：“曉得了。”

鐘意心知母親是怕本身因這孩子而傷懷，點頭笑道：“這也是我的弟妹，我是姐姐，原就該疼它的。”

崔氏見她如此謹慎，心中一動：“何事？”

……

至於生的相像，借使李政的生母，本來就同何皇後生的很像呢？

一樣的弊端犯兩次, 了局再暗澹, 也冇有任何值得憐憫的處所。

越國公是鐘意父親，閻立本是她母舅，他們帶一名客人來，她天然不會擯除，叮嚀人再備碗筷桌椅與一應製物，未幾時，等幾位宰相俱至，便叮嚀開席。

……

士之耽兮, 猶可說也，女之耽兮, 不成說也。

“真的冇有，”但是崔氏想了想，還是道：“何夫人是皇後之父的原配，隻要一個女兒，便是何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