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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陽長公主莞爾：“隻要你彆健忘給我派帖，如何都好。”

益陽長公主回過神來，撫掌笑道：“二位一時瑜亮，難分高低，我聽得入迷，方纔竟連話也說不出，便是平局如何？”

鐘意笑道：“不會。”

鐘意還了一禮：“諸位客氣。”

如此，便將事情敲定了。

益陽長公主也在，一樣笑道：“恰是如此。”

“不，是我輸了，”王之薇點頭道：“《石博金》清越，更易出彩，《清夜吟》低幽，合奏時難度更大。”

琴曲奏完，場中人皆寂靜不語，連事前說要做裁判的益陽長公主也未作聲。

北齊時候，便有陸令萱把持朝政，官至侍中，隻是此女殘害忠良，申明也狼籍，北齊滅國後，便隨之他殺。

販子官方津津樂道，言辭之間讚譽天子聖德，幾位宰相氣度，提起懷安居士更是尊敬，很有些亂世豪舉，與有榮焉的意味。

“五娘是名聞天下的貴女，居士是世人獎飾的新相，”益陽長公主坐在上首，含笑道：“我便沾個光，為你們做裁判好了。”二人自無不該。

王之薇微怔，輕歎道：“雖未比試，我先輸一籌也。”

這日下午，她正伏案謄寫請柬，卻聽院內有人來喚，說有客至。

這一次，鐘意冇受她的禮：“平輩而交，那裡用得上包涵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