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聞此,腦筋裡瞬息閃現兩個字:“軍鎮,避嫌,謹慎!”
“做小妾?”林秀點頭:“你最好撤銷這個動機,胡人乃外族,心不在這裡,你若收了她,怕是會惹大費事的!”
待李天自顧說完,林秀才接聲:“聽聞你父是北疆軍裡的將軍,介時書院畢業,你是入中都停止京考殿試,還是直接隨你父參軍?”
直到最後,李天賦把最想說的話給說了出來,但林秀不知是不是酒勁上來,還是夜風習習涼意微起,他實在感受身軀頗冷,當即抱著膀子,牙齒顫抖的應對:“上疆場?那屍山血海的氣象我想想都難受,再者說了,我叔父是臨水縣令,就算京考不儘人意,可我掛著聖德書院的學子名聲,另有縣考的業曆,到時在縣裡謀個胥吏差事應當不難,此番已經足矣!”說到這裡,林秀臉孔上情素神馳已經閃現。
聞之這話,李天皺眉不解:“仲毅,做一小吏,那豈不是殺雞用牛刀,將才當賣郎,我等男人漢大丈夫,當頂天登時,若不以本身才學建功立業,光宗耀祖,那豈不是…”
不知是不是被家世滋擾了思路,李天雙臂交叉撐著頭顱,背靠椅欄,淡然自說:“仲毅,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話說的真不錯,想我夏朝物產豐腴,百姓安康,邊外族人卻時候窺視,尋主機遇就企圖劫奪我朝,實為大患,如果能夠,應當出兵毀其根底,亡其族脈,讓其永久不能順從我朝天威,介時那些美女都給我們送來…非論納妾還是奉養作仆…都不會有彆的費事…嘿嘿…”
提及舞姬,林秀想起半年前從西疆傳來的動靜,年前,恰逢夏秋交季時節,西疆肇事,西域韃靼部族內牴觸,一支部落誤劫夏朝西進而回的商隊,此事上達中都,引得龍顏大怒,夏安帝一令天降,夏朝鐵騎西進反擊,將那不長眼的部落趕到格裡拉山穀的蕭瑟之地才停下,用時三個月,在入冬前,五千鐵騎將士如同殺神般猖獗追襲八百餘裡,追逐屠其襲我夏朝的部落兩萬餘人,俘虜一千,戰果大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