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要阿誰兩百多平的複式啊,這都代價一千萬了,我有這屋子這輩子還乾個啥活啊。”
薑高山這一年多跑運輸一年能掙上萬,他一天開消不大,連煙都不抽了,以是還存了很多。
這一提,薑媽媽立即怒了起來,“我就冇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當自個是賣女兒啊?”
薑高武一聽這個,直接就走人了。厥後那家人也來討情過,那女教員乃至堵了薑高武好幾天,說是彩禮的事還能夠籌議。薑高武也不樂意再轉頭了,啟事很簡樸,他不想另娶第二個王三妹進家。
景行卻想到另一件事,“媽,您還惦記取高武那事啊?”
兩人是顛末人先容熟諳的,兩人剛開端談得還挺好,兩邊都挺對勁的,薑高武那段時候走路都是帶風的。他這年紀在村裡都是‘剩男’了,現在能娶到這麼個標緻又有穩定事情的媳婦,可不美得很。那段時候一有空就到鄉裡去獻殷勤,三堂嬸還曾經酸溜溜的跟大師說,就冇見薑高武這麼熱情的對他們過,公然是有了媳婦忘了娘。
薑高山這麼一聽,眉頭皺得更緊了,“哥,你這設法可不對。你想想,如果當初王三妹也是這麼想的,一家子的錢分得清清楚楚的,你會感覺這王三妹靠譜嗎?這是你的,那是我的,這還是個家嗎?”
還扯起了景行起來,說是他現在是大老闆了,見到堂兄弟如何也得提一把。弄個屋子還不是眼睛一閉的事,薑高武當場就火起來了。他直直問阿誰女的,問她是如何個意義,成果那女的直接回了個家裡啥意義她就是啥意義。
薑高山直接被口水嗆住了,“咳咳,梁哥,你這不是跟我哥一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