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劑,床頭抽屜裡。”
馮裕謙看他如許甚麼心機都冇有了,忍著那處奇特的痠痛感,從床上爬起來,不顧溫熱的液體從腿間滑下,一臉焦心,“金哥哥……”
金髮感覺遲早會被馮裕謙弄死,怪不得現在馮裕謙平時都不叫他金哥哥,這的確比春/藥還夠勁。金髮順勢將馮裕謙抱起,手托著他緊翹的臀,那觸感讓他更硬了。
金髮終究忍不住吻了上去,唇齒交纏。兩人都是第一次,美滿是本能想與對方靠近,毫無技能卻非常熾熱。兩人分開時,金髮眼睛裡快冒出火來,呼吸粗重那玩意硬得快爆了。馮裕謙整小我都掛在金髮身上,細滑的觸感讓金髮差點猖獗。
馮裕謙還嫌不敷似的,長腿圈住金髮健勁的腰,雙手抱住他的頸,在他耳邊哈氣,“金哥哥,我們去床上好不好?“
馮裕謙見金髮完整一副呆傻模樣,咬咬牙把金髮的大褲衩往下扯,劍拔弩張的凶器大刺刺的透露在氛圍中。馮裕謙跪在地上就要把那粗硬的玩意往嘴裡送,金髮這下完整反應過來,連蹦帶跳的今後退,馮裕謙一個不察趴倒在地。
金髮大為打動,“謙謙,你真好。”
bluefish扔了一個地雷
金髮心疼不已,緊緊抱住他,“傻瓜,我永久不會分開你的。”
唰——
金髮手忙腳亂的把本身大褲衩往上提,不知所措的跪在他麵前,“謙謙,你,你冇事吧?”
聲音跟貓叫似的,勾得金髮真想頓時就捅出來,那玩意已經硬如鐵了。可金髮仍然耐煩的等候馮裕謙適應進入第三根手指,直到那處完整采取。
和本身敬愛的人兩情相悅了終究能夠廝守了,然後上/床了,成果發明本身是快槍手!另有甚麼比這個還要悲劇苦逼的嗎!這的確就是被老天耍著玩。金髮反應過來幾近是從馮裕謙身材彈出來,噗通癱坐在地不成思議的望著本身的大師夥。
我能說,我寫這個番外就是為了寫這一出的嗎,哈哈哈哈
“啊?”
“小好人,再叫現在就辦了你。”
金髮吻著馮裕謙試圖轉移他的重視力,手上朝著馮裕謙那處擠著光滑劑,冰冷的觸感讓馮裕謙忍不住顫了顫。金髮一向重視馮裕謙的反應,看到他眼神迷離這纔將一根手指伸了出來,馮裕謙隻是微微皺了皺眉,他才放心用手指開辟著。馮裕謙的臉顯出分歧平常的暈紅,啞忍的呻/吟聲讓金髮滿身緊繃,汗一滴一滴落在馮裕謙的身上。
馮裕謙顫抖著等候了半天,竟然聽到這麼一句話。光榮他早就做好了籌辦,“抽屜裡。”
金髮看馮裕謙適應了一根手指,又塞入了第二根,馮裕謙身材又抖了一下。兩根手指在體內摳挖著,不曉得碰到了那裡馮裕謙失聲叫了起來,身材抖得更短長了。
馮裕謙竟然咯咯的笑了起來,媚眼如絲,苗條的腿瞧著,一副來啊來啊的模樣。
金髮聽了馮裕謙的話,整小我都傻了,張口說話的時候都結巴了,“你,你,你……”
馮裕謙抬開端,淚眼婆娑,一副被丟棄以後的不幸樣,“金哥哥,你是不是感覺我很賤?你也不要我了對不對,你要和彆的女人立室再也不是我一小我的金哥哥了對不對?”
金髮將馮裕謙撲倒在床上,大手在馮裕謙細嫩的皮膚上遊走,嘴上終究啃到他神馳已久的胸前紅豆。吻舔的時候,馮裕謙難耐的收回膩人的細碎呻/吟聲,那聲音勾得金髮魂都快飛了。金髮忍不住狠狠拍了馮裕謙的臀,清脆的響聲使得本來就含混的氛圍更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