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好似一道無窮無儘的力道在鐵槊之上,白日銘隻覺到手中的鐵槊不受本身的節製,這力道極大,鐵槊脫手而出飛出二三十尺之遠,白日銘心中一驚,轉頭看著無緣和尚,隻見他手掌一揮,一股極強的吸力將本身的身子吸到了他的麵前。
盧忠江沉默不語,他現在深恨本身方纔強出頭,眼下本身站在原處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好生難堪。但他好歹也是黃風寨主,名聲職位也不算弱,一時候也不曉得哪來的勇氣,衝著無緣和尚大聲叫道:“大和尚,你是南派豪傑,我等未曾去你們南派惹事,你如何要來我們北派混鬨?在場的這些豪傑豪傑哪個與你們南江盟有仇怨了?你們為何要封住了他們的穴道?”
金鏜先生點了點頭,回身拜彆,未多時走到一處山石以後,拿出一杆鐵槊走了過來遞給了白日銘。
可這無緣和尚仍然是麵帶淺笑,額頭之上竟然冇有遭到半分傷痕。白日銘心中一驚,又是舉起鐵槊,輕身躍起,一槊重力向下猛力又是一劈,這一下力道更甚,白日銘武功頗高,在將軍殿霸刀門下也算是一流的妙手,這鐵槊更是家傳的絕學,這一槊就算殺不了無緣和尚,可無緣和尚不閃不避硬接這一槊,非死即殘!
無緣和尚看著白日銘,笑道:“白兄弟多年不見,倒是越活越年青了,現在倒像是大和尚兒子普通!”
白日銘微微點頭,手舞著鐵槊,向著無緣和尚的麵門劈來。可這無緣和尚不慌不忙,眼看著鐵槊劈上麵門,一槊打在額頭之上,世人皆是咦的一聲。要曉得這鐵槊少說也得有六七十斤,一槊上來多麼力道豈不是讓頭骨碎裂?
“是的!當年令尊造反被前任盟主抓獲,這杆鐵槊一向留在江陵府,今番從江陵來到將軍殿,乾脆就把你家傳的鐵槊帶了過來!”無緣和尚說著,挽起衣袖,抬眼看著白日銘,“白兄,物歸原主了,你大可脫手了吧!”
白日銘聽無緣和尚說且慢,還覺得要饒了本身的性命,聽無緣和尚這麼一說,當即說道:“我自投了將軍殿以後,就不再用鐵槊了,一向改用刀法!不可嗎?”
無緣和尚微微點頭,笑聲道:“這是天然,在場眾位也算是江湖上成名之人,武功技藝雖說不算絕頂,也算是一流二流的人物,如果群起而上,我們哥倆就算是多生了十個腦袋,隻怕也不敷各位砍得!不過,盧寨主,剛纔大和尚也說了,大和尚從不作偽,亦不打誑語,我說你們要留在這裡,天然是要留下來的!”
無緣和尚說道:“大夥兒有很多人還不曉得我們哥倆是誰,大和尚不作偽,乾脆就在此直說了吧!鄙人的名號如雲起女人所說,法號無緣,我這四哥慣使的一杆鎏金鏜,也就以兵刃為名,名喚金鏜!我們哥倆在南江盟是擺佈護法!大和尚二十餘年前在金光寺修行,拜在金光寺達摩堂首坐廣妙大師門下,隻因大和尚生性癡迷武學,對修佛參禪嗤之以鼻!廣妙大師以為大和尚與佛門無緣,將我逐出師門,而後大和尚轉投吐蕃密宗佛教,習得大指模神功後插手南江盟,直至本日!”
無緣和尚笑看著盧忠江,說道:“盧寨主吃驚了!這些人不過是小懲大誡,那日將軍殿逼迫我家盟主的這些人現在大半皆在此處,我此番來到北派將軍殿,豈能答應這些人在我眼皮底下閒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