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初度見麵時我與你好言相待,你失控發瘋讓我白白喪失了起碼十級的營養不說,還挖走我兩個快退化的喪屍,明天還想要我的命?
而對方硬生抗下這一擊,大刀卻冇有停下揮動。
以是喪屍死了,就真的死了。
也好,既然如此,我就把你們當作異類肅除便可,還免得我因為本家殘殺而自責!”
這也是修士根本的才氣。
能夠說是進退兩難。
我直接放棄了消防斧,本來是幽靈順著斧子往上爬,包裹斧身,差點就爬到我手上了。
“我說,我隻收編了他們三個,還冇有第四個。”
高建國右臂上的刀收縮起來,比剛纔又大了一圈,舉在胸前。
不管是如何來的代號,都有一個端方:
我喪屍化後,嘴角裂到耳根,像外洋可駭片裡的小醜,但是又不能叫小醜,以是就叫「笑麵」。
我冇信心接下他的大刀,隻能躲閃。
“這個年紀了,誰還睡得著?淺層就寢罷了啦。”
於緣將冰凝在手上,對抗高建國的大刀。
高建國皺起眉頭,彷彿在思慮甚麼,然後猛地回身抬刀。
馮軒也不能脫手,因為他的火會熔化於緣的冰,到當時就連於緣也不能抵當高建國的刀。
“以是明天你斷後的時候退化了?肌肉腿呢?”
“我覺得你死了。”
“現在剛甚麼時候,完完整整吃一個活人就能漲兩三級,一天升十級都是家常便飯,有甚麼好誇耀的。”高建國嘲笑著,又問道:“倒是你們,到底是甚麼樣的人物,能把你們四個一口氣全數收編?”
於緣能節製冰,代號「冰鬼」。
言罷,高建國提刀向我衝來。
高建國體型側重,看上去不矯捷,冇想到體術竟在於緣之上,打得於緣隻能擋不能防。
我的斧子劈在庇護層上,底子破不了防。
“你收編的?”高建國一臉不成思議,“笑話,你覺得你是誰?我還覺得笑麵是個甚麼牛人,本來就是找個幾個朋友當了個小地主!”
“秀區,笑麵。”
比總參更初級的喪屍,代號用三個字,目前還冇發明參謀以上的喪屍。
“那你主上是哪位做事?”
“好刀!”
不過普通修士起碼要到將級,乃至王級,才氣從靈魂體平分離開一根汗毛大小的靈魂烙印。
“哦吼,你就是鬼刀啊,前主子。”
“是嗎,那我歸去再練練,下次重視。”我從喪屍群中走出,消弭喪屍化。
“哦?那你生前不吃肉?人類的食譜上有豬肉羊肉牛肉,人間萬般生靈能見到的哪個冇讓人類吃過?你如何不去問問他們不對?
高建國喊罷,無數肉眼可見的玄色氣體從他刀身上湧出,在他身前凝整合庇護層。
我也一樣。
我比你年長,按理不該計算,但是這般刁難我,我如果再不抵當,豈不是對不起我這乾部的身份?”
他隻要一把刀,擋著前麵,前麵就有了馬腳,我拿起腰間的消防斧便向他劈去。
但是消防斧卻想定住了一樣,拔不出來。
邏輯不通啊底子,這群亡魂不恨他?
“你睡醒了?”我問道。
因為分離靈魂烙印會傷害靈魂,以是靈魂已經被傷害的喪屍底子不怕。
我心頭一驚,不經意間對上上了庇護層上的氣體。
修士的腦海中有靈魂烙印,就近似於電話號碼一樣,相互互換烙印,能遠間隔聯絡烙印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