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互通暗號的艾瑞克和霍普金斯占有了絕對的主導權。除了相互送胡以外,他們還能夠利用送“吃”、送“碰”、湊聽、湊大牌、保己方連莊、破敵手連莊等等手腕……即便這些並非是百分百勝利的,但比起不知所措、越打越暴躁和龍之介來,那兩人的麻將要安閒很多。
完整,看不到翻盤的但願。
南二局,龍之介的預感已變成了實際。
在打賭的天下,你的目標永久隻要最強,隻要有一小我比你強、能賽過你,那你隨時都能夠一無統統。
如此一來,龍之介信心陡增,在接下來的兩巡又打了兩張傷害牌,且全都安然通過了。
“你說甚麼?”艾瑞克挑眉看著榊,一臉不屑,“嗬,不是‘一時’,那還能是‘一世’啊?”
霍普金斯和艾瑞克看到這張牌時都顯出了些許驚奇,但成果,這張並冇有放銃……
因為他們是賭徒。
聽到這話,榊抽菸的行動略微停滯了一秒,一秒後,他還是用非常安靜的語氣接道:“哦,如許啊……對他來講,也算是料想當中的結局吧。”
他這麼一說,艾瑞克還真就有些擺盪了。
“立直。”第六巡,霍普金斯俄然扔下點棒,宣佈立直。
他話音未落,主動洗牌已完成了。
“哈!”霍普金斯聽到“立川”二字後當即大笑一聲,“本來如此……曾被公以為櫻之府最強雀士、人稱‘雀叟立川’帶出來的年青人啊。”
“隻是個姓立川的糟老頭罷了,不敷掛齒。”榊說著,抽了口煙,用非常隨便的語氣回道。
翻開手牌的頃刻,固然龍之介死力禁止,但他的神采還是變了……
“荒井先生。”就在龍之介的盜汗從鬢角流下之際,榊忽又開口了,“你太嚴峻啦。”說話間,他便給本身點上了一支新的煙,輕鬆言道,“不過就是點棒稍有些掉隊罷了,不消打得這麼謹慎。”
伴跟著一陣機器律動聲,四排牌山和手牌被彆離送到了四人的麵前。
一名職業賭徒正式“入行”的日子,並非是他開端打賭的日子,而是某一名“裡手”把他“帶入行”的那一天——阿誰把你帶入了這個暗中天下的人,便是你的“帶路人”。
見狀,霍普金斯的嘴角笑意更甚,他那雙墨鏡下的眼睛緊緊盯住了榊,咄咄逼人地問道:“你就不問問……他為甚麼會落到阿誰了局嗎?”
賭徒之間是不講究甚麼師徒乾係的,在這個統統人都尋求著“最強”的天下裡,“輩分”這類東西被以為是多餘的束縛。
像立川那樣的賭徒,是能夠感遭到本身的生涯何時到頭的……不再被榮幸女神所眷顧的他,為了不拖累榊,才挑選了不告而彆。
固然當時揹負著能夠欠下上千萬賭債的壓力,他仍然冇有挑選那種穩操勝券的門路,而是選了一種他以為更“風趣”的贏法。
文無第一,賭無第二;賭徒間的較量,必分高低,勝者為王,敗者稱臣。
而近似“左手技換牌”、“移花接木”如許的技能,固然榊也會,但毫無疑問的……霍普金斯一樣會。
想通以後,龍之介當時就把一張憋了半天的超傷害牌給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