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寧道:“那會不會遷怒於人?或者覺得是誰把那寶貝給私藏了起來?”
清寧點點頭道:“嗯,這些我都記下了。另有甚麼?”
清寧卻不放過他,一把將他又給拉過來:“小子!看清楚了嗎?你說你像一個還能說是剛巧了,你把你麵前這倆的麵相都給像了,如何說?”
清寧又想起來這些天來的傳言,便問道:“讓你去杜重威那邊的事,是不是定下了?現在找人說討情還來不來得及?”
薛平平明白郭威是想測一下他泄漏的“天機”是確有其事還是他在胡說八道,便細心機考了一下道:“另有……安重榮、安從進必敗,安重榮首級被送往契丹;安從進則在高行周攻進襄陽前,舉族自焚;再就是石敬瑭病逝,托孤與馮道、景延廣,但馮道與景延廣二人以主幼國疑為由,另立石重貴為帝;石重貴繼位後便立其二嫂馮氏為後,就是先前來我們家看戲的阿誰馮氏,長得極美的阿誰孀婦。”
清寧道:“算不出來了吧?那你還逞甚麼能?”
郭威思考了一下道:“現在中原有一千萬擺佈,南邊諸侯轄下約一千來萬,契丹西域等地有一二百萬?這加起來也就兩千多萬啊……”
薛平平頓時一臉的委曲,心說你們好好說話,如何又連累到我身上?恐怕清寧藉機清算他,倉猝表態:“奶奶那邊我……我來和她說,必然讓她高歡暢興的分開!”
郭威神采凝重地點點頭道:“就是此理!本來契丹就要陛下措置安重榮,厥後又加上了白可久。現在陛下出兵剿除安重榮,那白可久必定也不會老誠懇實的待在他的帳篷裡!他部族雖在太原周邊,但可不是在太原城裡,是在四周的山區邊沿的河穀地帶,其部散則放牧,聚在成兵,不好對於。不過朝廷現在的重中之重是二安,現在正對二安用兵,臨時還顧不上他!”
薛平平隻得低頭沮喪的向清寧低頭認錯:“是……是我錯了……阿……阿孃……對不起……我今後……今後決不再說……”
郭威與清寧對視一眼,兩人神采都極其凝重。隻聽薛平平又小聲說道:“劉知遠守太原,阿爺去幫他,能夠有個姓白的是黨項……還是甚麼部族,叛了契丹從北邊遷過來,但其部族殘暴非常,多次在各地燒殺劫掠,名聲極壞。應當是阿爺去了後,給劉知遠出了主張,剿除了那姓白的,得了他的部族和馬匹牛羊,氣力大增,而後纔有爭霸中原的本錢。”
郭威聽到這些,神采極其出色。清寧在旁,看到丈夫情感的顛簸,倉猝問道:“如何……都說中了麼?”郭威小聲道:“三哥跟我說過太原的情勢,說吐渾白可久部受安重榮調撥,叛了契丹南逃,現在太原四周,確切是難纏,擾民不說,還常常侵攏三哥的部下,讓三哥非常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