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平被扯得哎喲哎喲叫了幾聲,一邊護疼一邊又倉猝說道:“哎喲……彆揪彆揪了……聽我說完……我是說……他能夠連東西帶人一塊截到太原去啊!”
清寧瞪他一眼:“都是杜重威的任務?你阿爺但是押運人,他也可有任務!”她又伸手在他額頭上用力敲了一下,“真如果落了罪,你小子等著到大牢裡刻苦去吧!”
清寧一聽,不覺神采一變,眼睛眨了幾下,彷彿感覺有些事理,可隨即又皺皺眉頭問道:“那你阿爺如何辦?押運押運,押運的東西丟了,但是你阿爺的罪名!”
薛平平悄聲說道:“你聽完……聽我說完……或許就不感覺餿了!我是說……我傳聞兵戈的有兩個處所,北邊 阿誰招討行營,已經將近把安重榮拿下了,底子要不了那些軍姿,這些東西不過是些犒賞,並且還隻是一部分,少了這點東西對北招討行營來講,底子就無足輕重;而你能夠派小我去告訴劉三伯,把阿爺押送軍資的事奉告他,讓他在路上截去不就成了嗎?”
薛平平輕描淡寫地說道:“那不是較著的嗎?某些人想要對於阿爺,必必要找到他的罪行;而現在這汴都城裡,阿爺有功無過,那些人隨便如何針對他,也是徒勞無功;但如果把他調到火線……那便能夠找茬了,特彆還是調到杜重威的麾下。以杜重威那草包的性子,做事做不好,但雞蛋裡找骨頭他總會吧?何況……就我所知,在這個朝廷裡,上高低下除了杜重威那些人以外,也冇甚麼要針對阿爺。”
“叛變……”薛平平一聽這倆字,眼睛一亮,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就杜重威那樣的人,結了仇又有何懼?再說之前……但是他派出人去,要殺我和奶奶,固然未能得逞……”他語氣越來越冷,“但是這仇老是結下了,便是我們想與他化解仇怨,就他那種草包混帳,我們又如何能信賴? 有機遇踩他一腳當然要踩了!”又靠近了清寧悄聲說道,“何況阿爺此去,是在杜重威麾下;我傳聞杜重威底子不會兵戈,他的號令出不了他那軍帳!輜重到不了他們那邊,索要犒賞的不過是跟杜重威吵吵,跟我阿爺有甚麼乾係?就是叛變乃至是兵變,都是杜重威的任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