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靜姝一邊啐他一邊掙紮,她那有力的行動彷彿更增加了他的興趣,讓他低低的笑著便把她給賽過了……
郭壹笑著說道:“我們先前不是已經議過了嗎?”他舉起手指,重重地朝北方指了指,“義兵的老根柢是大唐雲州等地的駐軍,是被石賊出售、被契丹賊圍困,才無法退到這太行山裡來的!那麼……我們哪兒跌倒的就在哪兒爬起來,雲州丟了,那我們就再把奪返來!”
幾人相互對視一眼,微微點頭,都坐了下來。
郭壹便坐在他們劈麵,目光毫不躲避地說道:“伯叔們信賴我想讓我挑叛逆兵的大梁,這點讓我很打動,但現在我一則年幼,二則雖與義兵有些微之功,但就先前那點功績還真的不敷以服眾!”
李靜姝一驚,敏捷復甦過來,倉猝低頭瞅息胸前衣衿,從速伸手把被他弄皺的衣衿捋平,瞪了他一眼,悄悄啐了一下,朝中間挪開幾步。
李成孝皺皺眉頭說道:“若說奪回雲州以我們現在的力量,那也不是不成能的;隻是奪了雲州……與我們的地盤相距有些遠了,不好守也很給守住,再退返來,那就冇甚麼意義了。”
孟崇周眼睛眨了眨,俄然問道:“賢侄現在不管是練兵還是建那些工坊,都是實實在在與我義兵有天大好處的事,這些事情在義兵眾統領當中,已經是人儘皆知了,大師都以為賢侄做我義兵之主,是真的能夠帶領我義兵走出這太行山,規複大唐社稷並不成題目,可賢侄如何還要推讓?”
李靜姝一聽更加羞怯,有點氣惱地啐道;“呸!誰要給你……給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