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崇周皺眉說道:“這倒是個困難啊!”
李成孝笑了起來,指了指他們倆道:“好酒?這雲州城裡被契丹人扒拉得乾清乾淨的,都送往西倉籌辦運到東邊給耶律德光了,我們過來又冇帶,現在哪來的甚麼好酒?隻找到了幾罈子騷韃子喝的馬奶酒,不知你喝不喝?”
孟崇周倉猝點頭說道:“如果如此……能夠不太安妥。畢竟幾百裡路途,現在又是暮秋已過方至初冬之際,隨時能夠會下雪,讓白叟家再冒著風雪趕這幾百裡路……不管有甚麼來由,我們也不能這麼去做。”
郭壹倉猝說道:“三位伯叔本來就是我的長輩,我亦一向深存敬意,李叔有話請直言無妨!”
孟崇周皺了皺眉頭,有些擔憂的說道:“殿下現在冇來,離得還遠,便是要來也另有些時候,且不去說;隻是他現在身邊有四個美人,真的要夜夜歌樂的話……會不會傷了身子?”看看兩人又感喟一聲,“固然長得這麼高大,身材魁偉強健,但年事畢竟還幼啊!”
李成孝撫了撫額頭道:“這倒不消我們操心的,我看殿下極明事理,定會是大帥的賢渾家。至於大帥的後闈事,他們如果成了親,殿下倒是能名正言順的管著,不然也不好管的,名不下言不順呀!再說你也不是冇有看到殿下在他麵前時的那稟性,還冇結婚呢,就夫唱婦隨、言聽計從的很呢!便是妒忌……嗬嗬……必定會妒忌的,不過最多也就是內室內耍耍小脾氣,不會鬨得太離譜的。”
孟崇周、郭存義、李成孝三人則結伴而去,除了李成孝因為主管諜報駐在本城外,孟崇周、郭存義都統兵在外。此時較著是趕不歸去了,三個老兄弟便籌辦長談一回。
李成孝笑了笑,也冇把郭壹刺他的話放在心上,便直接說道:“我之意是……把殿下接來,停止個典禮,隻說是大帥結婚了,彆的不提,但實際上卻行的是訂婚之禮,你和殿下呢……就仍按之前是如何相處的,那以後還如何相處,今後如果有了合適的機遇,大帥你和老太太團聚了,再停止一場真的婚禮,如何?”
孟崇周、李成孝都笑了起來,看著郭壹一時無語。
郭壹搖點頭道:“倒也不算是費事,隻要能安祖母之心,再難一百倍一萬倍,我也會去做!何況……也就是多娶個媳婦兒,也不是甚麼難事。”說到這裡,不由得有些傷感地說道,“你們曉得,冇有祖母的話,我父親和我……我們郭家這兩代彆說有現在如許如許的風景了,隻怕是骨頭都不知拋在了那裡!祖母於我父子……實有天高地厚般的再造之恩啊!”但他也不是多愁善感之輩,隨後又看著他們皺起了眉頭,“但如許的話……我如果和靜姝結婚,豈不是要把祖母接來?路途悠遠,我也不想祖母在這麼遠的路途上顛簸。”
一邊走,郭存義一邊笑道:“我們這位大帥……還真的覺得隻是停止個訂婚典禮呢?”
李成孝這才說道:“賢侄,我的說法如果你感到不當的話,就當我冇說啊!”
李成孝笑道:“大帥你就放心吧!現在我們的基業纔算是開了個頭,想過分豪華也辦不起啊!”
郭存義笑道:“喝!如何不喝?我們兄弟相聚,喝得是那口義氣又不是真的貪酒!”
李成孝皺起了眉頭,深思一下又問道:“那賢侄和我……我們殿下的婚事又是如何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