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含嫣看著他笑道:“這些天來,不曉得你的倒還罷了,隻如果曉得你名字的,哪個不說你是天上的仙童轉世呢!”
那些紈絝無可何如,非常憋屈的朝耶律含嫣抱拳一禮,便想轉成分開。
那掌櫃的倒是本地人,固然認得耶律含嫣,知他是大店主背景的嫡親長輩,但並不曉得詳細原委。此時見耶律含嫣發怒,倉猝一溜小跑來到耶律含嫣麵前,悄聲勸道:“女人且息怒!他們……他們都是朝廷重臣後輩,我們但是獲咎不起的。”
那位李老二怒上心頭,神采更加陰沉:“你個小畜牲,二爺明天非得經驗經驗你不成!”說罷便要上前,卻被耶律含嫣攔住。他歪著頭打量著耶律含嫣,換上一副輕浮的笑容,“小娘子姿色絕佳,莫非想與二爺一度春宵?”說著說著,手就朝耶律含嫣臉上摸去。
“老子也是老二……楊老二……”
大師正興高采烈的說著閒話,那位契丹大漢又引著十多個小廝,托著托盤,拎著整扇整扇的羊肉和大塊大塊的牛肉,抱著酒罈子,以及各種器具,來給他們上菜。未幾時便在空位上架好了鐵架子,將整扇的羊肉掛了上去,下邊燃起炭火,一邊烤著一邊灑著各種調料。
跟從郭貴禮一同來的兩個侍從,也是年青氣盛的,聽了他們臟言穢語,也都憤恚填膺,紛繁捋袖起家,將目光看向郭貴禮。
倒是正中一個看著隻要十七八歲、麵孔漂亮,卻顯得浪蕩陋劣的少年,看著走過來的耶律含嫣,不覺瞪大了眼睛,欣喜交集地說道:“哎哎哎……這個絕色小娘子不能冒昧……給我留著……給我留著……”
隻見從院子東邊的玉輪門魚貫而入,走出去一大群人,為首的是七八個十七八歲到二十來歲的年青人,個個身著不漢不胡的奇裝異服,服飾光鮮、珠光寶氣的不說,那一個個的頭上還插著各式百般的時鮮花朵。
那些紈絝還想再辯白一下,卻見圍著他們的幾個壯漢舉起了手中鴨蛋粗的棍棒,頓時神采大變,麵麵相覷一下,此中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東張西望了一番,揮起袖子遮住臉倒身在地,便翻滾起來。
呯呯兩聲重重的擊打聲中,異化著那杜老二的慘叫聲,聽得那些紈絝神采劇變,好幾個都心中一顫,閉上了眼睛不敢看。那楊老二上前一步,陪著笑容道:“這位……七娘子,是我們不懂事獲咎了,還望七娘子大人不見小人怪,寬恕了我們……”
那些伎女得了這些財帛,倒冇有多少歡樂,看她們臉上神采,卻還是驚嚇多些。
那些伎女們聽到她的話,都麵露苦笑,本想著這些紈絝費錢風雅,能多掙些錢的,誰知起了牴觸,更是被逼得從這裡“滾蛋”而去,哪還會再給她們甚麼纏資!
薛平平好整以暇的站了起來,彈了彈身上底子冇有一點灰塵的衣衫,跳上那長廊的闊麵雕欄,站直了身子,一手掐腰一手指著那位李姓青年:“你叫……李老二?報上你爹的姓名,看是哪位朝廷重臣,不然等會兒你滾了出去,連個姓名都冇留下但是讓你那位重臣令尊蒙羞了啊!”
耶律含嫣笑著點點頭,轉向那契丹大漢說道:“聽到了冇?還不從速的安排?”
張琳一鼓掌道:“我酒量好著呢!之前在家裡,過年時都能喝上小半罈子,有兩三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