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琉森杵在那邊不知所措的看著青蘄,又望瞭望了窗外,轉頭又看了看我,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呀眨呀,臉頰的紅/暈越來越廣,一個回身竟也從視窗跳了出去。
哎呀,好羞/澀啊!
“好”我笑著應道
她柔聲說道:“我有些事情要分開一下,你先隨白芷回小築。”
青蘄聞言眯起眼睛,好似有些活力,我縮了縮脖子,青蘄並冇有迴應亦琉森,隻是一個回身,在我還在發楞的時候,一個將我抱起下了屋簷,嚇得我又是一個激靈。
“如何了?”這孩子轉頭看了一眼,驀地就要跳向窗外,驚的我又是一抖,這孩子又要做甚麼,玩雜耍麼,這是甚麼怪/癖?
“傻子。”青蘄輕嘖了一聲,輕巧的躍了下去。
“好好好,曉得你臉皮薄,不逗你了,你先穿衣起來,我將這碗勺清算一下。”待到青蘄出去後,我緩慢的爬了起來,取來外套便要套上,隻是俄然好似感覺有些甚麼不對勁,握著裡衣袖口處淺藍色刺繡俄然愣住。
我記得平常青蘄身上都是溫的,現下指尖傳來的溫度卻有些涼,我抬起手指腹悄悄在她眼底淡淡的烏青處揉了揉:“我看你本日神采不太好。如何了?”
這類設法叫我心中有些打鼓,想來我好歹也活了幾萬年,對於妖界怎會一點環境都不知?
我眼睛微眯看著窗內裡可貴的好氣候和高高掛著的驕陽。
我笑著喚青蘄道:“青蘄,我可方纔探了探脈未見有甚麼不當,如何你這跟照顧病人似的。我但是好好的。”
青蘄聞言,握著絲帕的手垂在空中,愣了半響,隨即垂手低眸道:“嗯,你說的對極。”
好哇,竟然拿我和豬比,我不過是昨日有些困早上就貪睡了會,那裡曉得一下子睡過了頭,誰叫你不早些叫/我起床。再說了,不就方纔……中午麼……
青蘄收回絲帕,笑眯眯的看著我道:“是啊,你看內裡都是中午了,你纔將將醒來,李屠戶家的豬都吃了兩頓了。”
我:“……”這一個個的都是在做甚麼!
我正笑的努力青蘄卻俄然低頭看向我,眸中帶著點點星光,含笑道:“笑的可還高興?”
見亦琉森也分開了,青蘄回身關上門,拎著食盒走到床邊坐下,溫聲道:“起來喝些粥吧。”
不幸的白芷正兩眼淚汪汪的坐在台階上,時不時的拿著不知從何而來的手帕,擦著眼淚花子,這不幸的模樣喲,真的是我見猶憐啊,嘖嘖嘖。
我深思我這身材也冇啥弊端,不至於荏弱的連粥都需求人喂的境地,莫不是我得了甚麼絕症?抬手給自個探了個脈,嗯,脈搏跳動有力,未見有甚麼隱疾。
難不成我半夜起來夢遊又換了一回?
我閉上眼睛,心中默唸,罪惡罪惡……
青蘄將空碗放在了一旁的桌上,從懷中抽出絲帕細心的為我擦了擦嘴角,我隻覺本日的青蘄有些奇特,我不過是睡了一覺醒過來,她如何像是失而複得普通,擦洗瓷器一樣的細心。
青蘄倒不知我心中的呢喃,她低頭看向那孩子,沉聲道:“奕琉森,你不該是在他身側麼?為何會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