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不在焉點了點頭。
當初雖求得與青蘄同來,卻像是一個安排一樣,統統都被提早安排,叫我如何不惱。
“她呀……”白芷扔了手中的樹枝站了起來“她說要去街上看看,辦點事,叫你醒了在這乖乖待她返來。”不是說好了上山麼,如何又去街上?何況明天這豫州也算是逛了大半,也未見她有事要做。
我驀地想起甚麼,低頭看向手心,鼻頭越來越酸,到最後眼淚止不住的一滴滴落下,滴落在手上,暈開那一片鮮紅。方纔感染的那裡是甚麼水漬,那是鮮血,青蘄的血。
白芷閒逛著腦袋看了我半天,打了個哈欠,悠悠道了一聲:“奧。”轉頭又去撥弄那些螞蟻。
這類陣法雖能力比本來降落,可毒手在不能從外界強行破陣,不然內裡一亂,甚麼狗屁八卦全都會變成一個殺字。到時候,內裡的人,但是凶多極少了。
本來強大如她,現在連站著都有些踏實。我謹慎的將他攬在懷中,哭的有些哽咽,呢喃道:“這些血……本來不必流的,它們,本該…本該不必流的。”
“白芷,我不明白,不過是一座山,我有何上不得?”算了算時候,青蘄上山已有幾個時候,我心中的不安再次被放大。
“大人也說了,隻是一座山罷了,憑著青蘄的氣力,大人又有何不放心的?”
我頓時鼻頭一酸。青蘄穿戴一襲玄色夜行衣,想必明天夜裡便跑了來,想到此處,我的神采拉了下來,她精美的五官麵無赤色,上麵還沾了些灰,玄色的衣裳被打濕,上麵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隻是我尚未走兩步就被白芷攔住,她不說話,隻是緊抿著嘴,眼神閃躲。
白芷臉上皺成一片:“大人,聽部屬一言,莫去。”
她很少叫我的名字。可每次叫起來,都是那麼的動聽,如空穀幽蘭,如山間的清泉。
我顧不得去想這些春夏秋冬,現在心中惦記的也隻要一事。我倉促忙忙穿起衣服起家,翻開房門,隻見白芷坐在院內的台階上,無聊的握著跟樹枝撥弄著螞蟻,見我出來也隻是冇精打采的揮了揮手道:“大人,你醒啦?”
青蘄頓住,抬頭看著湛藍的天,吸了吸鼻“這些都無妨了,一會…一會就結束了。”
飛舞的亂石迷的我冇法展開眼睛,摸上去,沾了一手的水漬。我緊皺著眉頭,不對啊,土克水,呈現水漬實屬不該。將來得及多想,我便被這東西帶的一個回身回到了地上,耳邊傳來一聲悶哼,接著,一個熟諳的聲音在溫馨的深山裡悠悠響起,:“星宿。”
我如平常般同她打著嘴仗,隻是此次她並未辯駁我,可貴的靈巧低頭,任我乾脆著。
這是……這是一個陣法!
這是…在說甚麼?我被青蘄這莫名其妙的一段話弄的有些暈,隻是我也顧不得去究查她話中的意義,“說甚麼將我害成這般,我這不是好好的,你若常日少些唬我,我就謝天謝地了。”
我有些不信,扭頭猜疑的看向白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