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願我醒來,不過是想要一個助力,倘若我被青蘄拐走,那對他來講不但無益,反而倒添威脅。再言,那些安閒慣了的神仙,不肯參與戰役,如果我未曾醒來,玉帝的野心,便可一拖再拖。擺佈進退,皆難堪。
“傻女人,哭甚麼,你看,哭起來多醜。”青蘄還是若無其事的笑著,彷彿感受不到身材的傷痛,可底氣不敷的聲音卻還是出售了她。
“白芷,你給我返來!!!”
我有些不信,扭頭猜疑的看向白芷。
“昨夜,你度了一半的內力與我,對吧,另有遇刺我昏睡那段時候…”
她很少叫我的名字。可每次叫起來,都是那麼的動聽,如空穀幽蘭,如山間的清泉。
這是…在說甚麼?我被青蘄這莫名其妙的一段話弄的有些暈,隻是我也顧不得去究查她話中的意義,“說甚麼將我害成這般,我這不是好好的,你若常日少些唬我,我就謝天謝地了。”
我在雲上尋了個大抵的方位,跳下去。
空中的血滴愈來愈多,我曉得不能再拖,方纔施了個止血的神通,竟然不起涓滴感化,我微微蹙眉:“走,我們快些歸去。”
熊耳山陣勢險要,山巒疊嶂,溝壑縱橫,大小山頭亂石橫生。騰雲從上看下去最多也就看到一堆石頭,異化著還未落下的綠葉,找起人來如同大海撈針。
“她呀……”白芷扔了手中的樹枝站了起來“她說要去街上看看,辦點事,叫你醒了在這乖乖待她返來。”不是說好了上山麼,如何又去街上?何況明天這豫州也算是逛了大半,也未見她有事要做。
“你是感覺本座的法力就那麼不堪?”我反問道
半柱香後,我停在一片石林前,焦心的打望。那日我贈與青蘄的那顆紅豆上,種下了我的氣味,我能這麼快趕來也是追跟著那股氣味。奇特的是,自我上山它的位置都冇有動過,莫非產生了甚麼事情使得它從青蘄的手上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