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冇看錯,這便是。
“唔,此人如何這麼可愛?”蛋黃二號瞪大著眼睛望著嫦娥。“無妨,此人打小腦筋便不太矯捷,前些光陰又被心上人卷著積儲跑了,大抵受了刺激。”
“我不是傻子。”我有力的趴在桌上作答。
“大人您蹤跡難尋,萬年見不得一麵,倒還真不如我這與我日日相伴的月樹。
我曉得的,卻還是漸漸咀嚼著酒中的辛辣,直到第三杯,我才端起杯盞一飲而儘,酒氣刹時突入腦筋,我還是被嗆的咳出聲來,不得不說,這酒倒真的不錯,一杯下肚,自喉中的酒香散開,帶著淡淡糧食的暗香,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唔,我倒是忘了,你既是傻子不曉得銀子是為何物倒也普通。”
阿枝敞亮的眸子垂了下來,彷彿疇昔的各種在她麵前跳動:“如果真的有人來結束我這冗長毫無儘頭的生命,又有何不當?我倒是對那天的到來盼的緊。”
我挑眉笑道:“阿枝呀,整天繃著張臉都不標緻了,多向白芷學學,我看這枝椏倒是挺寬,要分歧我一起上來坐會兒?”
“你……”蛋黃二號僵著胖乎乎的爪子,瞪著水汪汪的眼睛兀安閒那你了半天,“你……但是醒了?”我哭笑不得,衝她呲了呲牙,正色道“尚未。”
可這小姑奶奶……可否聽的懂?我一臉苦楚的打望著四周,抖著嗓子:“能換好多好多枝姐姐。”
足尖落地,我湊到那張臭著的俊臉前打量一翻,唔,看來這時候我還是卡的恰好。“這般看來,在仙子心中我還不如一顆月桂,本座甚是難過啊。”
寂靜半晌,我道:“不,不就是些銀兩,他日我差白芷給你送來不就是了,怎地這般囉嗦。”說罷,又是一頓猛灌,唔,這麼貴,不喝華侈。阿枝隻是笑笑,隨即飄啊飄啊的,又不知浪到那邊去了,留我一人,喝的昏昏沉沉。
“不必,珂兒如果將她趕走了,那姐姐的銀子要找誰去討。”
如果些許年前,我能夠倒還要同她實際個是非吵嘴來,現下卻隻是揮了揮手,作揖道:“是是是,仙子所言對極,現在可否與本座拿些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