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離三人聞言眉頭大皺,齊梓更是怒笑道:“滅了武宇門,你可知,武宇門是東勝,乃至全部神州大陸來講,但是一流大派,你一個黃毛丫頭竟敢大言不慚說滅了武宇門,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閃了舌頭。”
張燼塵不給他任何機遇,匕首一轉向著南離的太陽穴刺入,兩人並同時倒下絕壁。
一瞬之間,南離已經逼近身前,張燼塵腳步蹭蹭今後狂退,俄然昂首與南離對視,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笑容,同時左手一把匕首忽現,銀光一閃。
他們誰也冇有想到,練氣五層的南離會死在張燼塵一個隻要練氣四層的劍修身上,並且還死得如此慘,對方身上除了一點重傷,還能安然的在他們眼皮子低下逃脫了。
她這話說不說南離都籌算脫手,尋覓張燼塵半月餘,他正心灰意冷之際就趕上了,不取其性命,怎願拜彆。
雖說如此一來有透露煉魂塔的懷疑,但現在她冇想這麼多。
雖說大話現在說有些為時過早過分傲慢,可張燼塵這一說著,倒是身心巨爽,很有種豪氣之色。本來的一些忐忑之心也略略安寧,加上有蒼梧在旁,更是一番大定。
但是張燼塵自開端修煉以來,對於近戰這一方麵便向來冇有懶惰,就是比來這一段光陰,更是越加猖獗,進步不成謂不神速。
南離一時難以拿下張燼塵,心中又是震驚又是憤怒。
往身上拍了一張迅捷符以後,與南離卻真真打了個旗鼓相稱。
張燼塵一向全神灌輸,現在倒也不惶恐,心念一動,千機劍已化作一塊圓盾擋去了驚雷,再刹時變回千機劍,刺啦一聲,黑幡竟生生被割成兩半。
煉魂塔內,張燼塵大字型的躺在蒼梧的麵前喘著大氣,身邊另有一隻灰色的儲物袋和一根金針,這是她的戰利品,南離死時,印在儲物袋和金針上的靈識就消逝了,她躲進煉魂塔的時候趁便收了出去,舉手之勞。
“悠長戰於你倒黴。”煉魂塔內的蒼梧此時出聲。
南離長劍出鞘,懸於身前,冷哼道:“姓張的,恩仇家仇終歸是要算的,本日,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一旁一向看著的齊梓和黑霧見狀驚詫不已:“天雷幡竟然就這麼被毀了,這必然是上品法器,不然冇法做到。”
陰陽穀的修士當真大氣,一個戔戔練氣四層的修士竟然都能具有一件上品法器,實在讓人眼紅得很。
天雷幡但是中品法器,於他們這等練氣期的小修士來講,已經算是了不得的兵器了。
長劍回返,與千機劍硬碰一下,彈了開來。
南離發覺不妙想退已經來不及,隻覺喉嚨一熱,鮮血泊泊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