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縝取下火把,抓住鐵環奮力一擰,那獸頭應手轉動起來,轉到四轉,隻聽石壁嘎吱作響,獸頭下一方千斤巨石緩緩向內退去,暴露一個陰沉森的大洞。
穀縝道:“師父,這寶貝是你發明的,天然交給你。”說罷穀縝便將這傳國玉璽交給太玄。
太玄道:“不錯,這便是我說的寶貝了。”
這條五爪金龍一飛進太玄胸口處,便被那道劍痕吸走,太玄不由也大吃一驚,這劍痕常日裡從無異動,本日這又是為何?趕緊閉上雙目,內視周身,悉心感受身材,又全無非常。
穀縝見那獸彎角巨眼,鐵環穿鼻而過,忙道道:“是牛頭。”
“更何況,此時萬歸藏他不過是修煉梁蕭的“周流六虛功”,卻冇脫窠臼,難成大道。他又天劫纏身,為師就是去為他脫開天劫的,又如何會懼他。”
徐海見此景象,頓時明白過來,想當年城破國滅,建文帝帶著親信侍衛,經過秘道逃出宮城,不料這惡奴臨時竄改情意,圖謀叛變,想要抓住建文,交給朱棣。一時候,生性文弱的天子與心胸叵測的侍衛在這陰沉隧道裡決死鬥爭,終究惡奴被秘道中的構造所傷,建文帝卻中了一掌,固然竭力發動構造,將惡奴擋在身後,卻終因傷重不治,苦楚而死,無人送終。
太玄道:“我道家自古便有望氣之術,為師身為全真教主,如何會不懂這望氣之術呢?這大廳當中隱有貴氣沖天,寶氣披髮,定然是有了不得的寶貝,這間大廳裡冇有,定然是有密道。”
太玄道:“你倒是有見地。”
出口在禦花圃中,夜色已深,人跡不至,唯有寒蟲低鳴,一陣一陣,扣民氣弦。
穀縝和徐海二人見得這幅景象,頓時大吃一驚,不想能得見這幅奇異氣象。
幾人前後鑽入洞中,入口雖窄,其內漸寬,如此但見岔道,便尋路標,世人在迷宮中走了半個時候,忽被一堵石壁阻住來路。
太玄接過這傳國玉璽,俄然之間一道放著五彩光芒的五爪金龍自那傳國玉璽中飛出,一把飛進太玄胸口處。
穀縝和徐海見太玄呆立著頓時心機各彆,穀縝是擔憂太玄出了甚麼岔子,徐海倒是想著如果太玄出了岔子,他可殺掉穀縝,掠取這傳國玉璽而逃。
隻見四周花草芳香,樹搖影動,遠處殿宇重重,在月色中投下崔巍暗影。徐海忍不住道:“這,這裡竟然是南京舊皇宮?”
穀縝道:“不錯,師父你如何曉得?”
太玄走到一麵牆壁前,摸著牆上鐵鑄獸頭,笑道:“這是甚麼獸?”
太玄說罷便帶頭走了出來。
穀縝疑道:“那是?”
穀縝沉吟道:“師父,我雖冇見過萬歸藏利用武功,但他昔年將我家老頭子追殺的上天上天,四周遁藏,想來武功賽過老頭子很多,師父你雖武功蓋世,但想來勝不了我老頭子兩分,你現在去尋萬歸藏,有掌控麼?”
穀縝卻點頭道:“有道是:‘明見萬裡,不能見眉睫,燭照天下,不能照足下。’朱棣為找建文帝,搜遍中國,七下西洋。卻冇推測,這位仇家,竟就在南京宮城的上麵。”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又道:“這條秘道,當是朱元璋構築南京時所造,可惜他冇用上,卻留給了孫子。”說罷蓋上出口石板,石板下設有構造,一旦合上,鐵銷便從內扣住。
徐海見狀,大吃一驚,本身在這呆了這好久還不曉得這另有前程,這二人如何曉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