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我愣了一下,還冇反應過來便被他拽住了手腕帶了出去,繞了一小段路,到了他的帳篷外。
我擦拭身子,換上潔淨的衣服,也在思考我那“司馬笑之心”,我不就是為了遁藏太後的抨擊,這才逃出蜀都的嗎?這也冇甚麼不成告人,路人皆知又如何了?
他一巴掌拍我腦門上,把我推開來,我向後踉蹌了好幾步,他這纔想起我的腳傷,忙又伸手扶住我,我一站穩,他又像碰到臟東西似的,忙不迭撒了手,嘟囔了一句:“早晨你就曉得了。”然後逃也似的跑開了。
“那天我去送藥的時候剛好趕上了丞相,在門口模糊聽到一兩句,好似司馬昊將妻女拜托給了丞相。司馬昊身後,那對母女大抵是被安設在了蜀都吧。我一向呆在虎帳裡,對這些事倒不是非常清楚了。如何你明天想起來問這個?”老軍醫轉頭來看我,細心打量了我兩眼。
算起來,父親也是那一年過世的,不過母親總不肯多講,隻說是命數到了。
薑惟頓了頓,眼神古怪地在我身上掃來掃去,最後說:“軍隊會在這裡駐紮兩天,你明天早晨彆太早睡,我有事找你。”
我倉猝拉住他的手,止住腳步,警戒地望向他:“你到底籌算乾甚麼?”說話間我目光向四周掃視一週,發明常日裡在這四周巡查的兵士彷彿都不見了。
“薑維,你來得恰好,我有個題目想問你。”他一進帳篷,我就對他招招手。
薑惟越來越會埋冇情感了,我隻看到他眼神微動,卻看不懂是甚麼意義。“冇甚麼,行軍兵戈,壓力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