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錦文字覺得安錦現在天死定了,誰曉得又呈現這類峯迴路轉,氣得心口生疼。
看到安錦如手背血肉恍惚,腰臀部的衣衫也早被鮮血滲入。
夏青臉頰當即就紅腫起來,嘴角處滴下一縷血線。
黃媽看著也內心發毛,強作平靜地扶住安錦文,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黃媽湊到她身邊私語:“女人放心,裡伎倆的幾個婆子,我都給使了銀錢,保管打得傷重不治,還讓人看不出弊端來……”
邁步進屋的是個三十出頭的婦人,亮紫色寬衣大袖,頭上金玉交叉,桃腮杏眼甚是美豔,恰是繼母徐氏。
“回太太的話,大夫說女人是吃驚過分,又受了風寒,以是邪風入體,導致高熱不退,需求定時用藥,好生療養才行。”
劇痛一下下襲來,安錦如雙手死死摳住長凳,銀牙緊咬,咯咯作響。
“你不是命格奇貴,次次有朱紫互助,頻頻化險為夷麼?我此次倒要看看,另有誰能救你!”
傳話裡既然特地提了安錦如,那宮中必定是冇出岔子。
“你……”安錦文被她看得內心一慌,心道受氣包如何會有這般鋒利的眼神,用力甩手,“你放開!”
連女兒也要被推上龍床,豈不更加坐實了他靠家裡乞食吃的說法,少不得讓他大為光火。
平生頭一次見到,捱了板子還能忍著吭都不吭一聲的,打人的婆子手都不免有些發軟。
俗話說有後媽就有後爹,看著徐氏裝模作樣,安錦如恨不得一把扯開她的假麪皮,暴露她醜惡的嘴臉。
“固然你生母去得早,可你母親也是高門大戶出身,平時對你也經心極力,何如你卻涓滴冇有長進。明天我親身請了家法,遵循祖宗端方,打你二十板子,好好教誨教誨你甚麼是端方。”
安錦如抬手覆額,隻覺部下滾熱,喉嚨更是疼痛沙啞得不可。
黃媽不等夏青說完,上去就給她兩記耳光。
“哎呦,我的女人,這是從哪兒學來的混話,快莫要再說,如果被太太聽到,還不剝了我們下邊人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