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忙拖著長裙依偎在他懷中,嬌滴滴道:“殿下不在東宮,綺兒一小我實在是太無聊了,現下有如此風趣的處所殿下莫非也不準綺兒湊個熱烈嗎?更何況,這兒……有殿下在……”
“看好了。”祝商搓了搓手,對著心口搓了兩下,竟然搓下一層極薄的皮來,這皮雖薄倒是半點也不通透。
季瑤被他這一激靈倒是想起一件事來:“昨夜見你受傷了,為何方纔搜身的時候不見你身上有傷口?”
祝商不解上前道:“你乾甚麼?大師都是男人,裝甚麼害臊?方纔在院子裡你不是瞪大了眼瞧得很細心嗎?”
“好了,你先院裡去,我一會就來找你。”太子被她弄得冇有體例,手指一掛她的鼻尖,欲將她推開,誰知懷裡的人反倒越靠越緊了。
“不嘛,綺兒都好幾天都冇見到殿下了,要等殿下一道歸去。”太子妃笑吟吟道,見太子張了張嘴,忙搶在他前頭搖了搖手中的扇子,對季瑤道,“你托人送過來的這扇子,我非常喜好,如果另有彆的款式就更好了,我就能每日換一把葵扇了。”
季瑤循著聲音的來處偏頭一看,忍不住目光一震,隻見一個身著鮮紅牡丹百褶裙,頭戴金光熠熠鳳釵,耳墜希世血玉的嬌媚女子正搖著天蠶金絲葵扇往這邊走來。
還未等她看清楚掉下的是甚麼東西,一隻手緩慢地將地上的東西拾了起來,季瑤順著那手的方向看去,見是祝商,便笑著伸手道:“快還我。”
那這東西是誰的?莫非是祝商的?季瑤打量了祝商一眼,如果是祝商的,那為甚麼會呈現在本身身上?
“綺兒,你來這裡做甚麼?”太子沉下一張臉,略有不悅。
“是嗎?”太子妃下認識摸了摸耳墜,嬌媚一笑道,“前日進宮連母後都誇了這耳墜呢,季瑤,你故意了,回回送的東西都這般合我情意。”
“祝兄為的是繁華繁華?”季瑤非常吃驚地看著他,祝商揚眉笑問道,“如何,不像嗎?”
“快了,等布匹到了季瑤必然第一時候差人送到東宮去。”季瑤說得順溜,心卻在滴血。
季瑤正要安撫他幾句,便聽麵前的人頓了一頓持續道,“你和她很像,整日絮乾脆叨的,冇個完。”
祝商翻開她的手,聲音懶惰道:“甚麼東西?我冇看到,不然你看看有冇有少甚麼東西。”
祝商目光一動,臉上竟有些不平靜,定定地看著季瑤半個字也說不出來,季瑤隻感覺此人奇特得很,推醒他道:“你又如何了?”
祝商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聳肩合上外套,打趣道:“本日試題我做起來非常吃力,倒有些悔怨把策問給你了,歸正你和眾皇子的乾係匪淺,考的差些又如何?你想進東宮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嗬,你倒看的細心。”祝商說著一把敞開衣衿,暴露胸口來,季瑤被他嚇得尖叫連連,捂著眼後退數步。
“季瑤。”太子妃俄然笑著喚了她一聲,季瑤抬眸對上她的目光卻冷不丁打了個顫抖,心中悄悄感覺不妙,公然聽麵前的人道,“我上回央你幫我尋些布匹,這事如何樣了?比來又冷了幾分,如果再不從速做幾身衣服,我可就冇衣服穿了。”
季瑤見他不肯還,隻好查抄了一下衣袖,公然是甚麼都未丟,心中不免有些奇特,聽那聲音,掉下的約莫是個玉佩之類的小玩意,想來也不是本身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