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刀聽著陸一凡的話,臉上閃過一陣躊躇不決的神采,半晌以火線才驀地點了點頭,朗聲說道:“對!我的確是這麼想的……”
陸一凡被這段碑文給深深地動撼了,他模糊能從這經曆了幾百萬年的碑文當中感遭到當年柳元對冥遠的崇拜和虔誠之情,更彷彿透過了時空的邊界,在腦海當中映照而出了當年老態龍鐘但精力還是翟碩的柳元,手持斬月刀在此銅碑之上刻下這一字一句的動聽場麵。
“是嗎?”陸一凡踱步來到銅碑中間,目光幽深望著這尊大銅碑,“如何此碑的碑文還刻在了正反兩麵?”
“不!”陸一凡對柳三刀的話並不認同,“忠於冥遠的人是柳元,而並非是柳氏全族,固然柳元貴為你們柳氏一族的老祖宗,但這並代表他能長生永久地都掌控著你們的餬口,乃至還掌控著你們的信奉!”
“如果真是那樣,那我究竟是誰……我究竟是誰……”
“在前麵的西皇正殿。”柳三刀說著還側開了身子,給陸一凡讓出了一條道。
“不錯!或是死於天災,或是死於*,或是死於惡疾,總之每一小我都應了老祖宗的遺訓之言,蒙受天罰萬劫不複!”柳三刀冷冷地說道,“不過這也是他們該死,這就是背叛者該有的了局!”
柳三刀的話無異於直戳關鍵,令陸一凡頓時一陣語塞。
“不成能!”柳三刀點頭說道,語氣非常果斷,“轉世循環之說不過是一派無稽之談,人死了就是死了,那裡會有甚麼轉世循環?並且就算真的有轉世循環,那你也不再是當年的冥遠了,更不成能以冥遠先人而自居!”
“這就是柳元的手書嗎?”陸一凡喃喃自語道,“柳元竟然在此立下如此嚴苛的遺訓,難怪柳氏一族數百萬年而涓滴不敢擺盪!”
“那我對你如何也下不去手又如何解釋?老祖宗的遺訓又該如何解釋?”柳三刀一樣是一頭霧水,“如果你不是西皇冥遠的先人,我又為何不能對你痛下殺手?另有,西皇山是你本身來的,是你本身主動尋覓‘證德’,主動來到這裡,又該如何解釋?”
固然陸一凡嘴上說的果斷,可在柳三刀說出這些話的同時,他本身的內心當中也在飛速的策畫著,他從小就和陸府當中的其他孩子不一樣,先是修煉不了魂力,厥後竟然又仰仗著一身外功而榮獲天恩,見到了奧秘的無常以後,無常恰好又說本身是天賦異稟,並非資質太淺,而是資質太深,還留下了那麼奧秘的一道偈語。誅魂功法、焰魂、冰魂、不敷兩年時候便從一個完整冇有魂力的人修煉到了靈魂之境,這對於大部分人來講二三十年也不必然能完的成,另有本身那極其詭異的體質,這統統的統統,彷彿都在明示著陸一凡的與眾分歧。奇特的夢如同一個奧秘人的指引,一步步將他帶到這西皇祠中,碰到柳三刀,再聽聞這統統……
不異的一句問話,無常說過,夢中的奧秘人說過,乃至柳三刀也說過。可直到明天,陸一凡才真真正正的站在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上,重新核閱本身的統統,慎重其事向本身提出了這個題目。
“持續了幾百萬年的商定嗎?”陸一凡麵色驚奇地說道,“敢問是甚麼商定?”
“甚麼?”柳三刀的話令陸一凡再度震驚不已,“他們竟然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