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鬍子酒館地處偏僻,並且處所也不大,是以曉得這裡的人和常常來這裡的人大抵是一撥人,也就是鬍子酒館的老客人。換言之,不來這裡喝酒的人大抵也就不會曉得金陵城中另有如許一個有著特彆意義的小酒館。
所謂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實在每小我都稀有不清的憂愁與焦炙,而喝酒對於練武之人來講便是一種最好的宣泄體例。一醉解千愁,隻要喝醉了,倒頭便睡,其他的事情管他多煩多愁,隻等明日睡到日上三竿再說不遲。如若苦悶還是,儘管再來一罈烈酒便是。
“嘶!”玄正此話一出,玄方當即倒吸了一口冷氣,繼而眼中驀地閃過一抹極其隱晦的光芒。
“不是當差!”玄正奧秘地笑了笑,而後將手中的酒碗悄悄地放在桌上,繼而拉著玄方的胳膊,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我師出同宗,我也就不瞞你……我實在是專門替聖東王暗中辦事的人……暗中辦事……辦一些明麵上他不便利辦的事情……嗬嗬……”
“那此次你莫非又遭到了甚麼極其隱蔽的任務?”玄方摸索著問道,不過他的話音才方纔落下,便驀地大手一揮,‘咕咚咕咚’地喝了幾口酒,故作推讓道,“你還是彆說了……彆壞了你們的端方……”
這位新掌櫃為了記念他爹酒鬍子開設這家酒館的初誌,是以便設下了一個成心機的端方,那就是凡是一小我來的,鬍子酒館一概不歡迎,隻要兩三個老友一起來的,才氣在鬍子酒館喝酒。
“北疆竟然另有這類事?”玄方一臉震驚地看著玄正,滿臉地難以置信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