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甚麼？憑腦筋！”老孫頭冷哼道，“你們曉得個屁，****謙走的路與韓嘯和藍世勳分歧，人家是玩腦筋，玩機謀的，是領皇身邊的第一智囊，就如同現在範江副將軍在北疆大營當中的職位一樣！有件事不知是真是假，本日老孫頭我說了你們全當作聽了一個笑話，明天一早我可不承認是我說的啊！”

而與此同時，褚淩天大營中軍的一座大帳以內，本來躺在床榻上熟睡的藍辰倒是不知為何俄然驚醒而起。

看到老孫頭那副義正言辭的模樣，十幾名軍士紛繁收起了之前的輕視之心，一個個的神采凝重地點了點頭。

“我曉得！藍大人帶兵擊退了獸族雄師，安定了卓狼草原之亂，繼而一軍功成，被領皇正式冊封為鎮北公，與韓嘯、****謙一起列於三公之位！”一名年青的軍士衝動地呼喊道，“這件事全部聖域怕是冇有人不曉得了！”

“那藍大人呢？藍大人當時是甚麼？”一個功德的軍士迫不及待地詰問道。

“上麵的事我們不曉得，也不必曉得！”老孫頭倒是非常豁達，伸手靠近篝火取暖，似笑非笑地說道，“我們做兵的不需求曉得最上麵的人是如何想的，我們隻需求曉得誰是我們的頭就成了！你們的頭就是我，我的頭是總千戶，總千戶的頭是萬戶，萬戶的頭是副將軍，副將軍的頭是將軍……以是褚將軍如何說馬如風副姑息如何做，馬如風如何做萬戶就如何做，萬戶如何做總千戶就如何做，總千戶如何做我就如何做，我如何做你們就如何做！讓殺誰就殺誰，讓救誰就救誰，要曉得能最快、最直接取你性命的人不是二十裡外的韓嘯大營，也不是百裡以外的獸族黑甲軍，而是你們的頭！現在你們可明白了？”

一名軍士艱钜地吞嚥了一口吐沫，繼而戰戰兢兢地說道：“我傳聞，當年卓狼之難的時候，這座草原上一夜之間被人血洗了十八個部落，而那些死去冤魂一向不肯散去，就浪蕩在草原上，每天夜裡……”

“嗬嗬，不得不承認這個韓嘯絕對是個傳怪傑物！”老孫頭點頭笑道，“他實在比我大不了幾歲，可當時我隻不過是個被逼無法才當兵的乞丐，而韓嘯當時候就已經是名震聖域的護國大將軍了！聖域的七個官職分為皇、王、公、侯、臣、府、吏，當時候韓嘯還是侯爺，並冇有列入‘公’位，而被封為護國公也是幾年以後的事情！但人和人的確不能比，韓嘯修煉天賦在那一輩人絕對算是鳳毛菱角，帶兵兵戈的本領更是無人能及，要不然領皇也絕對不會如此正視一個外姓人！”

“這……”老孫頭低頭看了一眼其他的軍士，隻見其他軍士一個個如同見了鬼普通都不曉得該說些甚麼了。

“狗屁傳說……”

“咕嚕！”

“甚麼事這麼奧秘，快說說！”

“放心吧小子！”那名被稱之為老孫頭的軍士是個五十多歲的小老頭，長的又矮又瘦，但他那雙小眯縫眼倒是充滿了滑頭之色，一看就曉得是個實足的老兵油子，“你也不看看現在這是甚麼天？天高低著鵝毛大雪，地上颳著徹骨北風，昂首不見明月，低頭不見青草，你覺得除了我們幾個以外還會有人情願從和緩的營帳裡出來嗎？”

“甚麼人？找死……”

“真的假的？”老孫頭此話一出，當即便引發了四周十幾個年青軍士的獵奇，一個個趕快湊上前來，一副興趣正濃的模樣，紛繁開口催促道，“快說說！快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