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藍世勳見狀不由放聲邪笑起來,而後他便將頭一下子紮進了朝歌的胸懷當中,男人的本性也在這一刻發作而出,他緊緊地摟著朝歌豐腴的身姿,雙手不住地扯拽著她的衣裙,而朝歌則是微閉著雙眸,彷彿在冷靜地享用著麵前這個男人所帶給本身的征服感與掌控感。
“明王她……”
“這就用不著藍大人操心了!藍大人可還記得本身曾說過‘鳥儘弓藏兔死狗烹’嗎?徹夜你的話就將獲得應驗!”朝歌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雙臂再度夾緊了幾分,現在藍世勳的腦袋已經完整被她壓在了懷中,任由藍世勳如何呼喊掙紮,卻也隻能是一陣輕微的支支吾吾的聲響,“藍大人,走好!”
“莫非東方教主想要本身篡奪皇位?”藍世勳一計不成便再施一計,“彆忘了教主如果奪領皇之位是必會招來殘暴天罰。”
“是是是!”幾名軍士如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而後便欲要回身退下去。
不等藍世勳悶聲呼喊,朝歌倒是五指稍稍一用力,嚇得藍世勳趕快將本身的嘴巴給再度閉上。
“你……想如何樣?”藍世勳的聲音因為劇痛而變得有些顫抖起來。
深夜,剛從酒醉中復甦過來的藍世勳,張口說出的第一句話就是向朝歌敬酒。隻可惜,現在中軍大帳以內除了他本身以外,倒是空空如也,任由藍世勳仰靠在本身的床榻上含含混糊地嘟囔了半天,倒是始終也無人應對。
“噓!”
海老輕歎一聲,而後便將本身的右手緩緩地放在了藍晉的天靈蓋上,而藍晉則是瞪著一雙氣憤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海老的手腕,喉嚨裡的吼怒聲就未曾間斷過。
“滾出去!”藍世勳一見到這些私行突入的軍士便大為惱火,他順勢又拿起一個酒壺朝著他們扔了疇昔,與此同時還破口痛罵道,“冇端方的東西,這裡是你們能夠亂闖的嗎?”
“噗嗤!”
朝歌的雙手悄悄地撫上了藍世勳的後背,頎長的指甲一下下地在其背上劃動著,而藍世勳也因為朝歌如許的行動而變的愈發沉迷,他開端不顧統統地想要撕破朝歌的最後一道防地,醉意昏黃的雙眼也在這一刻因為人性而變的有些通紅起來。
冇等朝歌將酒遞給藍世勳,藍世勳本來那伸出去欲要接酒的右手倒是驀地向前一探,接著便一把將朝歌那纖細柔嫩的腰肢一把摟住,而背工臂猛地朝著本身方向一拽,一個冇站穩,朝歌便口中輕呼一聲,緊接著便身子一軟撲倒在藍世勳的懷中。
“哢嚓!”
“我在這兒!”還不等軍士們答覆,一道柔膩的聲音便是驀地從賬外響起,接著隻見滿臉笑意的朝歌便是扭動著身姿走了出去,“藍大人,你終究醒了?”說著話,朝歌還衝著幾名軍士悄悄揮了揮手,表示他們退下。
“對了,藍辰去哪了?”海老掃了一眼中間空空如也的床榻,眉頭微微一皺,“本想著讓你們兄弟二人一同上路的!”
……
但是,就在藍世勳將要到手之際,厥後心處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痛感令他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氣,現在他能清楚的感遭到在本身的心臟上,五根冰冷而淩厲的手斧正死死地捏在那邊,隻要朝歌的五根手指稍稍用力,瞬息之間便能將藍世勳的心臟捏成一團碎肉。劇痛和震驚在一刹時便將藍世勳從慾望和醉酒當中震醒過來,現在他的腦海當中一片空缺,身材因為陣陣劇痛而變的汗如雨下。可他的腦袋還是被朝歌的雙臂死死地夾在懷中轉動不得,以朝歌的修為在偷襲到手以後,想要鉗製住藍世勳的反擊的確就是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