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們這是在等著看我的笑話!”鄭曉五沉聲說道,說著他側目瞥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陸一凡幾人,漫不經心腸說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從速送他們分開這裡,以後我要親身去拜見一下康麻子和蔣家兄弟,現在有人在兩界林裡壞端方,虧損的可不但單是我五馬幫一家,他們也一樣被人斷了財路!”
“有勞小五還想著我這個老頭子!”白頭鷹對著鄭曉五稍稍拱了拱手,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老夫年紀大了,哪能像你們這些氣血正盛的年青人,現在我這身上另有力的很呐!”
“如何?小五你是想幫著這個外人欺負我這個老頭子?”白頭鷹麵露不悅地反問道,“老朽當初但是為了小五你一句話而捨命相拚的,小五你是個懂端方的人,不會讓我這半截身子已經入土的人受這份委曲吧?”
“鄭某……”
劉半仙茫然四顧一番以後趕快附耳上前,對鄭曉五低聲說道:“五爺,四周密密麻麻的人數不清,怕是少說也有一萬多人……”
白頭鷹常日裡聰明絕頂,到處湊趣著鄭曉五,毫不敢在鄭曉五麵前如此咄咄逼人,明天也不曉得是如何了?竟是在鄭曉五麵前倚老賣老起來。白頭鷹越說越努力,伸出顫抖的手指連連點指著鄭曉五,連連詰問道:“小五,你倒是說說,老頭子我這條命到底值多少錢?”
黑衣人夜襲五馬幫的第二天朝晨,陸一凡一行便解纜出發,欲要儘快分開這個是非之地。而最讓陸一凡冇有預感到的是,就在他們分開五馬幫以後連續半個月,竟是再也未曾探查到半點有關黑衣人的動靜,那批一夜之間偷襲了浩繁商隊和五馬幫的黑衣人就彷彿平空消逝了一樣,饒是鄭曉五派人徹查,四周探聽,卻還是連半點風聲都未曾發覺。
“我?”見到精瘦男人將手指向本身,陸一凡不由眉頭一皺,因為在他的印象裡,本身並不熟諳此人。
十五天來,陸一凡一起所見的場景竟是慘痛非常,恨不能冇走十幾裡地便能看到一個被搏鬥殆儘的商隊,商隊世人無不慘死在車馬旁,而商隊的東西多數還留在原地,明顯殺他們的人目標毫不是謀財。半個月來除了本身這一行人以外,陸一凡竟是再無見過一個活口,兩界林中的一幕幕令鄭曉五怒不成遏,要曉得‘隻劫財不殺人‘的端方但是當年他親身立下的,現在兩界林中生靈塗炭血流成河,豈不是劃一於有人在打他鄭五爺的臉麵?
“嗬嗬……打傷了老朽就想這麼一走了之?那我白頭鷹今後在兩界林裡還如何安身啊?”
又是一道冰冷的聲音自人群以後響起,接著隻見一名體型精瘦的中年男人優哉遊哉地邁著步子朝著前邊走來,此人濃眉細目,高鼻梁薄嘴唇,麵相倒是非常陌生。不過在此人的手中倒是一向把玩著一把寒光四射的利劍,這是一把冇有鞘的三尺青鋒。一看到此劍,陸一凡的腦中便是閃過一抹似曾瞭解的動機,接著還不等他細細回味,這個精瘦男人倒是已經站到鄭曉五麵前,微微眯起的眼睛變成了兩道狹長的細月。
“甚麼?”陸一凡此話一出,五馬幫眾當即讚歎一聲,而鄭曉五更是直接將充滿殺意的雙眸從康麻子等人身上敏捷轉移到精瘦男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