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是靖海神族嫡派以後?我們憑甚麼信賴你?”雲懷子猜疑地望著蘇邪,問道,“你紅口白牙胡說一通我們又如何曉得是真是假?”
“我曉得!”蘇邪點頭笑道,“同時我也曉得,諸如尹教主和四位如許的五域當中的至高強者,你們都在為獲得神格而不懈儘力。畢竟,在婆娑五域當中你們再強也畢竟逃不過期候和空間的束縛,若不能證道成神,幾位遲早都是仙域當中的一把枯骨罷了。”
“再者說就算你們是神族又如何?”雲虛子道,“神族之力固然強大但來到婆娑五域還是半點發揮不得,這裡是魂力的天下……”
“等尹教主到了,蘇某定會給四位一個解釋。”不等雲虛子把話說完,蘇邪便是直截了本地答覆道。他這一句話將雲虛子四人的滿心迷惑給硬生生地噎了歸去,四人對視一眼便誰也不再開口。不知又過了多久,一襲月白袍的尹千秋方纔漸漸悠悠地走進眾仙殿,見到尹千秋殿中世人紛繁起家見禮,而尹千秋倒是含笑不語地徑直走到首位坐下,淺笑地看向蘇邪,道:“你就是雲章子所說的蘇邪公子?”
雲章子固然不肯意承認,但現在還是在尹千秋幾人凝重的目光下重重地點了點頭,道:“淩鶴在蘇邪公子手中……的確難以撐過十個回合。”
一條貫穿南北的直線將東華島極其精準地一分為二,中軸東西的修建完整對稱,東門對西門、東院對西院、東殿對西殿,而在中軸線上由南至北共坐落著四道大門,三座大殿。排在最南端的便是正宮門與眾仙殿,前麵另有德仙門、德仙殿、東華門、東華殿以及東華宮的後宮門。如此看來實在整座東華宮就是一個龐大的三進院,真論起規格來的確是聖域當中的很多富賈的府宅都遠比東華宮要氣度,但論內涵與秘聞,就算是把全部聖域的府宅加在一起也比不過一個東華宮。
“你為甚麼要殺他?”尹千秋目光變得而有些陰沉起來,“沐穀主應當未曾獲咎過你吧?”
“以尹教主的權勢而言,想必應當已經曉得陸一凡的秘聞,至於鄙人想必或多或少也應當有所聽聞纔是。”蘇邪雙目直直地望著尹千秋,開門見山地說道,“換言之尹教主應當曉得我們究竟是從何而來。”
麵對蘇邪的結論,東華四大仙尊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投向了尹千秋,他們都想曉得到底有冇有聖域之人有能夠在他們這個年紀達到這般成績,但尹千秋倒是一向眉頭舒展地沉默不語,微微顫抖的眼神當中彷彿在掙紮躊躇著甚麼,要曉得就算當年的冥遠和靖海,在他們二人這般年紀也遠遠達不到他們現在的成績。本日的陸一凡和蘇邪早已超出了尹千秋和東華四仙尊的設想,即便他們不是真正的神族,怕是也間隔神不遠了。
……
“這麼好的事我想五域當中有的是人想幫蘇邪公子對於陸教主吧?”尹千秋似笑非笑地問道,“為何來找老夫?”
“尹教主,不曉得你對鄙人的發起作何感觸?”蘇邪開口問道。一時之間殿中世人的目光再度會聚到尹千秋的身上,而尹千秋則是端坐在首位,手中不竭地閒逛著一盞茶杯,眉宇之間透著一股深思之色。終究,在尹千秋幾次考慮了好久以後,他才神采龐大地昂首看向蘇邪,緩緩開口道:“你想讓老夫幫你做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