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傷勢越來越重,我們不能再讓他跟著我們一起馳驅了,不然遲早出事。”江逸眉頭舒展地說道,“留著青山在不怕冇柴燒,為今之計保住宗主的性命比任何事情都首要,隻要宗主能順利回西皇山那遲早都有找韓城報仇的機遇。”
“七步、六步……兩步、一步,就是現在!”
“毫不能讓夫人有半點閃失。”江逸重重地點了點頭,接著他低頭又看了一眼昏倒不醒的陸一凡,眼神一狠低聲對秦清羽說道,“秦兄,你先趕去定北鎮找柳兄和夫人。”
做完了這統統江逸已經模糊能聽到不遠處傳來的陣陣呼喊聲和腳步聲,他的眼神驀地一狠順手從地上抓起一把積雪塞敷在本身側肋的傷口上,傷口遇冷鮮血刹時變的有些固結起來,江逸一咬牙抄起短刀身形如脫兔般在草堆之間左躥右躥,眨眼之間已是來到了草穀最邊沿的一個草堆下暗藏起來。
“江逸……”秦清羽再也按捺不住眼中的淚水,哀思欲絕地低聲哭泣起來。
話音未落江逸已是俄然回身朝著草穀以外飛奔而去,何仲秋那裡肯讓送到嘴邊的肥肉跑了,趕快翻身上馬帶領著統統軍士一起朝著江逸逃竄的方向追去。江逸有傷在身本就跑的不快,再加上他故意用心吊著何仲秋的兵馬分開草穀,故而這一起他一向和何仲秋保持著約莫隻要百米的間隔,這令何仲秋大為光火,馬鞭都將近抽爛了可就是不能當即追上江逸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