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插手商界的事情也是和尚買梳子,一群門外漢罷了。”韓城苦笑道,“實不相瞞,此次能順利處理此事還要多虧了你們的同仁大力互助纔是。”
“三珠梧桐的確貴重,不過祁會長倒也不必跑到仙域那麼遠去尋覓它。”蘇邪幽幽地開口道,“我傳聞在聖域的西皇山上就載著如許一棵三珠梧桐,相傳還是當年西皇冥遠留下來的。”
“韓大人!”祁萬山畢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如果放在平時對於韓城這類朝中權臣他底子連正眼都不會瞧一下,但本日分歧以往,他來這裡是求人替祁家商會得救的,以是規矩性地客氣一下還是很有需求。祁萬山已經從祁山口中曉得在暗中幫忙青紅商會的人此中就有韓城,是以在和韓城酬酢的時候,目光當中多少還帶著一絲模糊地察看之意。祁萬山客氣地拱手笑道:“久聞韓大人能文能武,乃是我聖域百年不遇的俊才,本日一見竟是比祁某設想當中的還要年青很多,果然是豪傑少年啊!與韓大人比擬,祁某真是有些自慚形穢了。”
就在此時,一臉焦心腸韓勇快步衝到後堂以外,對韓城拱手道:“侯爺,有客來訪,那人自稱是祁家商會的會長。”韓勇在彙報此事的時候言語當中較著帶著幾分衝動之意,畢竟祁家商會這類縱橫五域的大買賣,世人誰都傳聞過,但倒是誰也冇能親目睹過執掌祁家商會的會長,這類存在於傳說中的大人物本日俄然登門,韓勇又如何不萬分驚奇?
“那你可曉得我為何要彈奏這首‘盼君來’?”玉鳳似是成心和蘇邪*,言語當中竟是稍帶著一絲摸索的味道。蘇邪笑而不語,自顧自地喝了一口茶,繼而轉頭對韓城說道:“韓兄,明天可有朱紫登門?”
“久仰祁會長大名,本日一見實乃三生有幸。”韓城見到玉鳳對此人如此禮遇,心中頓時便確信了祁萬山的身份,故而率先拱手酬酢道,“鄙人韓城,祁會長台端光臨,寒舍蓬蓽生輝。”
“大義麵前談何親疏?”祁萬山故作一副激昂陳詞的做派,正色道,“當我得知此事以後便當即狠狠地懲辦了玉樓這個孝子,隻怪他交友不慎纔會鬨出這般天大的曲解。現在祁玉樓已經不再是我祁家商會的擔當人,本日祁某前來也是特地想向韓大人……和蘇邪公子解釋一下這件事。”說著祁萬山還將誠心的目光轉投向蘇邪,他曉得韓城坐在前邊隻是個傀儡罷了,真正能說了算的人還是阿誰看上去對統統都漠不體貼的蘇邪。聽到祁萬山的話,韓城也不由將目光投向了正在倒茶的蘇邪,蘇邪目不轉睛地盯著汩汩流出的一縷清茶,淡笑道:“祁會長迷途知返,實在令人敬佩。在大是大非麵前能大義滅親,更是令人歎服。”斟上一杯茶,蘇邪便將茶杯緩緩地推到了麵色龐大的玉鳳麵前,不知是成心還是偶然,蘇邪還眼帶密意地朝著玉鳳綻暴露一個誘人的淺笑。
蘇邪微微一笑,道:“祁會長如果不曉得鄙人的姓名,隻怕明天就不會千裡迢迢地跑到這裡來了。”蘇邪如此直白的收場令祁萬山不由一愣,一旁的祁山臉上一樣是充滿了難堪。祁萬山笑道:“蘇邪公子大名祁某已是如雷貫耳,隻恨本日才氣一睹蘇邪公子真容,實在是相見恨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