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感受？”無常饒有興趣地反問道。

陸一凡咧嘴苦笑似是而非地點了點頭，心中倒是暗想道：“看無常大人解釋的這麼當真，倘若我再聽不明白豈不是要自討苦吃？陸一凡啊陸一凡，靈兒說的不錯你的腦袋還真是個死榆木疙瘩，一點都不靈光，如果玉樓在這兒的話必然能聽懂無常大人話中的意義。”一想起韓靈兒和玉樓，陸一凡的心中便是不由自主地再度閃現出一抹哀痛之色，心中暗道：“現在不管如何說我都算是已經死了，自此和靈兒、玉樓他們陰陽兩隔，隻怕生生世世再也見不到他們了……唉！隻可惜我陸一凡還未曾見過我那未出世的孩子……”悲慘之下陸一凡也偶然再在本身究竟是由盛及衰還是由衰及盛的死因上做過量的膠葛，死了就是死了，剛剛纔偃息的傷感之意再度浮上心頭，不由落寞地開口問向無常，道：“無常大人，我最後到底是被誰殺死的？但是東方宿？還是我昏倒以後又被甚麼人發明，然後斬殺？”

“哈哈……”無常聞言放聲大笑道，“命魂雖是天定，但你真正活活著上的身份卻並非命魂所能擺佈。就比如你曾經做了那麼多年的聖域之人，現在不也還是以陸一凡而自居嗎？聖域的陸一凡也好，神界的冥天兒也罷，不過都是一種在外人麵前透露的身份罷了。說到底，你畢竟還是你從未竄改，做陸一凡的時候是你，做冥天兒的時候是你，現在是你，將來也還是是你。”

……

“被人……殺死的……”陸一凡的神采驀地一暗，明顯他並不像提起這段悲傷舊事。

“意義就是將來的你將自在地存在於婆娑五域或者淨琉璃神界，並且在任何空間發揮你全數的氣力都將不再遭到天罰的限定。”無常道，“如果你具有神力，那當你在五域發揮神力以後將不會再蒙受天罰。因為現在你無命魂，冥冥當中便冇法再規定你究竟應當存在於哪個天下，以是你落空統統，也就即是具有了統統。”

“不管是人還是神，身後都會化作一片渾沌浪蕩於六合之間，無色無相，無聲無息，更冇有任何神智可言。”無常淡淡地答覆道。

“誅魂功法……衝破天境……”陸一凡現在內心的震驚乃至比之前聞聽本身死訊的時候還要狠惡，他至今仍清楚的記得第一次見無常的時候，無常曾親口奉告過他古往今來從未有人能將誅魂功法修煉至天境大成，現在他竟然陰差陽錯的在存亡一線之時衝破了誅魂功法之大成，但隨之支出的代價也是令陸一凡打死都冇有想到的，竟然是本身的命魂神格，此等狠惡的震驚令陸一凡現在不知究竟該是喜還是悲。

“我本身為何要破本身的神格？”陸一凡現在越是心急就越是鎮靜，越是鎮靜就更加不知該從何問起。

“那我這是……”陸一凡聞言一愣，本來他覺得人間統統人身後都能在須彌聖境呈現，心中本想著能再見死去的陸俊或者冥遠老祖他們一麵，但方纔聽無常話中的意義，彷彿隻要本身身後還能如此復甦的呈現在須彌聖境，而其他的不管人神身後皆會變成一片渾沌之氣。

“非也！”無常點頭道，“你並非死於他們之手，而是本身誅滅了本身的命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