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君,感謝你替孩兒蕩平了靖海神族!”不等幕琴把話說完,幕冠倒是幽幽地持續說道,“感謝你為孩兒打掃了統統停滯,現在你是時候該把神界至尊的寶座傳給孩兒了,孩兒不想再等了,也不能再等了!”
“你給我開口!”幕琴肝火攻心令其傷勢減輕,方纔擦乾的汗水頓時再度充滿額頭,“我看你被靖韋天挾持以後是不是喝了甚麼迷魂湯?淨是說這些不入耳的混賬話!”
幕冠聽到這話不由眉頭微微一皺,眼中敏捷閃過一絲極其隱晦的寒光,幽幽地問道:“父君,正月月朔於萬蝶海上孩兒命在朝夕,可父君當時候卻挑選信賴冥天兒而置孩兒的存亡於不顧,阿誰時候父君是否就已經有了這類籌算?”
“父君,孩兒隻是想問個明白罷了。”即便被打了一巴掌幕冠仍舊是那副態度果斷的模樣,涓滴不肯讓步,“孩兒在父君內心到底有多首要?”
對於幕琴的喝斥,幕冠倒是仍舊一動不動地站在床邊,自顧自地說道:“父君,孩兒已經活了七萬年,做了七萬年的幕府神族的少主,就算父君不膩,孩兒也已顛末膩了……”
幕冠話未說完,滿心氣憤的幕琴便是驀地揚手狠狠地打了幕冠一記耳光,接著他伸手怒指著幕冠,氣喘籲籲地厲聲喝道:“你這個孝子,為父做事何時需求你在這裡指手畫腳?為父現在還冇有死,你卻已經想著奪權繼任之時,實在是違逆不孝,在你的眼裡到底另有冇我這父君?”
“好啊!”幕琴現在精力比剛纔好了一些,點頭笑道,“這一次也不枉為父鋌而走險,現在神界當中可另有能與我幕府比擬肩的神族?冇有!靖海神族一亡其麾下權勢當即作鳥獸散,為父順勢追擊蕩平辰蕪、宿北,本來為父還對道遠有所擔憂,但卻冇想到他竟然與辰天同歸於儘,實在是天佑我也!哈哈……咳咳……”一想到本身的“豐功偉績”,幕琴便忍不住眉飛色舞欣喜若狂。
“你給我滾出去!”幕琴驀地將幕冠手中的藥碗打翻在地上,伸出顫抖不已的手點指著房門,怒聲道,“為父不想再瞥見你!”
“父君,這幾****所喝的湯藥也是孩兒特地籌辦的,你越是掙紮就越是痛苦。”
傍晚,幕冠如平常一樣帶著兩名族人彆離端著湯藥和淨水來到幕琴房間,現在的幕琴因為傷勢而至正處於半睡半醒之間,額頭上已是聚滿了精密的汗珠。
“你這話是甚麼意義?”幕琴大驚失容地叱問道,“甚麼叫活了七萬年,做了七萬年的少主?莫非你已經等不及想要謀權篡位……”
“冠兒,你……”幕琴如何也冇有想到本身的兒子竟然會變成這副窮凶極惡的模樣,眉頭緊蹙地連連點頭道,“你豈能……”
幕冠說罷已是眼神微微眯起再度深深地看了一眼幕琴,以後便獨自退後兩步,隨後站在床邊的兩名幕府族人緩緩俯下身去,眼中迸收回滔天殺意,麵對著神采痛苦喝罵不止的幕琴,嘴角悄悄暴露了一抹可駭陰寒的笑意。
“父君去了,孩兒便會去送冥天兒最後一程,讓他陪父君一起上路。”幕冠冷冷地說道,“以後淨琉璃神界以內便隻要一名天神,那便是我的嶽父,而嶽父此生隻要一個女兒,再加上現在我和雨瑛的孩兒即將出世,嶽父毫不會讓他的外孫從小就落空父君,以是他除了支撐我以外冇有第二條路可選。屆時我麾下是當今神界第一大族,幕府神族。背後有神界獨一的天神庇佑,試問淨琉璃當中又有誰敢不平我這其中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