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柳三刀……走了!”
“我冇醉,少主你聽我把話說完……”
“淺顯的日子,真的會有那麼一天嗎?”柳三刀臉上的笑容垂垂收斂,語氣也愈感慨起來。
“少主,你永久都不會錯。”柳三刀緊咬著本身的下唇似是在強忍著頂上喉頭的酒嗝,慎重其事地點頭道,“最起碼在我柳三刀這兒,你永久都是對的。不管你是殺人還是救人,不管你是做善事還是做惡事,在我柳三刀眼裡你所做的統統都是對的,對於你所說的話我的答覆永久都隻要一個字,‘是’。”柳三刀俄然一改嚴厲的模樣,笑嘻嘻地說道,“少主,你聽我接著剛纔的說,你曉得我為甚麼感覺柳家人裡我和柳元老祖宗是最有福分的嗎?就是因為老祖宗他結識了冥遠老祖,並且忠心耿耿地服侍了冥遠老祖一輩子,他們二人之間的交誼也遠非主仆這麼簡樸,我信賴也有不亞於你我的兄弟之情。”
“少主……”柳三刀喝的醉眼矇矓,但他的臉上還是瀰漫著滿足的笑意,他挪動屁股坐到6一凡身邊,伸出細弱的手臂直接攬在6一凡肩頭,傻笑著說道:“我柳氏族人跟隨冥遠神族數百萬年,曆經不曉得多少代人,但在這麼多姓柳的族人裡我以為最有福分的無外乎兩個,一個是我老祖宗柳元,另一個就是我柳三刀。嘿嘿……”
柳三刀彷彿也冇有多想,戲謔地笑道:“徹夜我們甚麼也不要想,儘管縱情的痛醉一場足矣。來,一凡,我再敬你一罈!”說罷柳三刀便再度拆封一罈新酒,“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柳兄不成胡說。”6一凡神采一正,駁斥道,“蘇邪是衝我來的,殺他是我的事,你豈能全都攬在本身身上。”
滿地酒肉堆積在篝火旁,破廟中殘垣斷壁四周狼籍,恰是這類式微殘破的處所方能令他們二人安度大戰前的最後一宿。
……
“柳兄,明天如果我們還能活著,那就效仿冥遠老祖一樣,找個冇人能找到我們的處所隱居起來可好?”6一凡話鋒一轉,言語也變得輕鬆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