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成吉看到裘寞軟硬不吃,心中不由湧上一股肝火,沉聲道:“實不相瞞,現在我府上有客人來訪,以是不太便利大將軍肆意搜尋。”
“你……”
“昨日若不是我剛巧也在龍庚堆棧,八成也不會過問這類事。”裘寞軟硬不吃,不緊不慢地說道,“隻不過昨日我也親眼目睹了寂康被殺,殺人者絕非等閒之輩,起碼是魂元境地的妙手,並且還不是一小我,是三個。三個魂元境地的妙手在盤龍城公開殛斃麒麟府大管家,前輩感覺這件事普通的城軍能夠處理的了嗎?魂元妙手莫說是三個,就算隻要一個呈現在盤龍城,那也是對我皇族安然的極大威脅,本將軍又豈能不親身過問?此事乾係嚴峻,還望前輩瞭解裘某的難處。”
“不知是哪位朋友到了我麒麟府?老夫有失遠迎,還望恕罪!”寂成吉站在府門外的台階上,遠遠地朝著停在軍士中間的馬車深作一揖,固然他還不曉得來人究竟是誰,但瞥見馬車上所吊掛的盤龍旗就已經曉得了來人定是一名皇室貴族。
“大將軍儘管問,老夫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寂成吉捋著鬍子大笑道,“我這府上已經有好長光陰未曾來客了,本日大將軍能來與老夫說兩句話,老夫感激不儘。”
進入麒麟府正堂分賓主而坐,寂成吉先叮嚀下人上茶,以火線才調笑兩聲,切入正題道:“大將軍日理萬機,不曉得明天是甚麼風竟然把大將軍給吹來了?”
裘寞看到寂成吉已經沉不住氣,嘴角不由揚起一絲笑意,大手一揮,義正言辭地說道:“前輩有話但說無妨,裘某做人一貫光亮磊落,身正不怕影子斜,是以借一步我看就不必了。”
“大將軍!”寂成吉猛地站起家來喝止了裘寞的話,神采陰晴不定地諦視著裘寞,好久以火線才如泄了氣的皮球普通有氣有力地要求道,“大將軍可否借一步說話?”
寂成吉實在不想看著這場鬨劇永無停止,乾脆直接開口道:“不瞞大將軍,我府上的客人是獸域教主安設在府裡的。”寂成吉搬出寂淩天來壓裘寞,詭計令他知難而退,不要再膠葛著不放,“大將軍要突破沙鍋問到底能夠,但你要先弄清楚你這麼做究竟是在向誰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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