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劈麵的質疑,讓劉淑芬臉上一陣難堪,忙打圓場:“可靠得很呢,趙大夫為都城好多達官權貴,醫好了很多疑問雜症的。”
“我家主子的脖子,是誰都能看的嗎?”翠紅氣哼哼地問道。
方諾喜也自知講錯,忙閉了嘴,眼神也有些躲閃,不敢看翠紅的眼睛。
“脖子……”女兒家的脖子,但是個敏感的處所,但是,作為大夫,卻不能顧忌這麼多,趙大夫伸手便要去撩蘇巧彤的衣領。
劉淑芬從速悄悄拽了拽她的衣袖,表示她不要胡說話。
“噯!你乾甚麼。”翠紅趕緊將他的手打掉,瞪眼他。這個老頭兒也真是的,男女授受不親,不懂啊?
她抬開端,有些要求地看著翠紅:“這位女人,要不,我們將蘇婕妤臨時鬆開,讓她在床榻上躺一躺吧?這模樣坐著,也不舒暢啊。”
“這位女人,老夫治病救人,對這位蜜斯,一點不敬的意義都冇有。如果你不放心的話,不知……你是否有更好的體例?”趙大夫慢條斯理地問道,將這個困難丟給了翠紅。
“你!”方諾喜但是方國公府的令媛蜜斯,向來都是被人笑容奉迎的,還冇有人敢這麼跟她說話,並且,對方還隻是一個宮女罷了。
“看病講究望聞問切,還冇見過上來就上手的。”翠紅也不客氣地回敬方諾喜。
而這個叫趙大夫的人,固然被人劈麵這般質疑,卻一點都冇有放在心上,乃至都冇有抬眼看一下翠紅。他將身後的藥箱放下來,然後問蘇巧彤:“敢問,蜜斯那裡不適啊?”
趙大夫一起緊趕慢趕,纔剛到處所,就又被劉夫人焦急地推到蘇婕妤麵前,一時有些體力不支,不斷地喘著粗氣。
“冇事就好,冇事就好。”劉淑芬見方諾喜冇事,懸著的心,終究放下來一些。
“哎呀,趙大夫,你總算來了,快快快,給蘇婕妤看看,到底如何了?如何俄然就感覺脖子奇癢難耐了呢?並且,脖子上好多水泡。”一見趙大夫來了,劉淑芬趕緊將他讓到了蘇巧彤的麵前。
“人家趙大人是在看病,你覺得是在調戲你家主子啊?”方諾喜心直口快,她早就看不慣翠紅一副狗仗人勢的模樣了。說得好聽是忠心護主,說得不好聽就是拿著雞毛適時箭。
很快,大夫便來了,是一個頭髮斑白的老頭兒,眉髯皆長,要不是他的背已經駝了,會給人一種仙風道骨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