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他想起來:
“莫非皇城四周另有著花樓的?”
“少爺,老爺讓你醒了去找他。是現在疇昔還是等會疇昔?”
“那你家這座花樓一個月支出是多少?”
“李大哥,李大哥,小弟還小,還小。我有處所去,有處所去,那家比你家這花樓大多了,並且美女更多。”
朱標瞥見他這副模樣也拿他冇體例,隻能放他去睡覺去了。
“太子表哥,他們賺不贏利問問店主就曉得了,我來的時候遇見李景隆了,他說秦淮河的一家花樓就是他們家的,那買賣好的嘞,嘖嘖。他跟我一起來的,不過冇敢出去,估計還冇走遠呢。”
“他孃的,老子是你老子,另有啥不能對老子說的,看我不抽死你。”
“爹,你就彆問了,你隻需求曉得我不會害藍家就行了。這事不能說,你就彆逼我了。”
“爹,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信賴我啊。”
“太子表哥,你看,遵循大明的商稅,隻需求五六百兩得稅,其他的都是他們本身的。”
此時的藍府,藍玉看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藍春,氣的牙癢癢,恨不得立馬抽死他。這小子真是啥話都敢說:
“這......怪不得前人都喜好逛青樓,這誰能頂得住,一眼望去儘是標緻的蜜斯姐。”
未幾時,藍春帶著李景隆來到了東宮門口,朱標交代過,藍春來不需求通報,以是門口侍衛冇有禁止,這時藍春俄然扭頭:
“本來是李兄啊,阿誰不美意義啊,前幾天落水傷到了腦筋,有些事記得不太清了。”
“平身吧,孤叫你來,是有事問你,傳聞秦淮河的一家花樓是你們家開的?”
“哈哈哈”